打闹闹。

    师太撑着站起来;虽然止住了血,但大腿依然很痛,根本迈不了步:“力天,你背我。”

    让我背妻子是件美差,这叫甜蜜的负担;反正跟师太在一起,负担就没停止过:况且男人离不开女人,负担再大也愿意承担:“师太,背着你,怎么打猎呢?”

    师太心里早有说服我的理由:“看见猎物,我下来,你去打。”

    这还差不多。我没办法,蹲下把师太背起来。道女们有吃无吃都高兴,天塌下来有师傅顶着。

    可是师太痩小的身体,也快撑不住了;我没来的时候,不知暗中哭过多少次?看来做主持不是件轻松的事。这些道女都来自四面八方,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修道成仙,走到一起来了;可是来到道院,除了学会飞;驱鬼经也不会念;师太的道法一点没学着......尤其是用道风吸物,真是一大秘诀;不知道的人,永远不知吸力从何来,力量如此之大。

    道女们非常高兴,大声喊:“又要打猎了!”

    大猎很好玩,一个成功的猎手,可在山中盘旋一两个月,可见他们是何等痴迷于狩猎。

    我背着师太,像猪八戒被媳妇那样心甘情愿。我们一同飞出仙房,顺稻田四处看。

    旻甘很好奇,尖声叫:“野兔!”旻甘眼里只能看见这些小玩意,打几只也不够吃,还浪费时间。

    一个真正的猎手,对这些小都物不屑一顾,随便打一只大的,够一人吃好几个月。猎人有猎人储存食物的方法。把打来的猎物扒皮,砍小放在阳光下晒干,惑用火烤干储存。尽管这样,肉臭现象时有发生。

    许娟娟的道衣随风飘扬,能看出她秀美的身材。说实话,男人不想女人是假的;像许娟娟这样的女人,虽然知道身体内容就那些,谁不想亲自感受一下?不过这种想法也是白想,有师太在我身边,决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师太早考虑到了,才防我防得这样紧。一个小小的牵手,里面暗藏着双防;既防姑娘们又防我。

    许娟娟睁着大眼问:“在哪?”

    所有的道女顺着顺旻甘喊声看去,真有七八只麻兔顺山跑,速度非常快。

    我背着师太,对小麻兔一点也不感兴趣。师太身体贴在我背上,体温高,软绵绵的很舒服;不时能还把女人信息传送给我。我跟师太老夫老妻了,背着她会很快乐。摇摇头:“野兔太跑得快,没法抓。”

    大家都知道,山中的兔子大多数都是麻的,眼睛黑黑的很亮。不像家中养的小白兔,全身白眼睛红。这几只小麻兔也一样;有三只大,四只小,全身灰麻条纹,短毛,可用四条腿站起来跑,随便钻一下就不见了;山上的岩石、杂草很多,不容易打到,还费时间;即使打到一只也不够吃。

    旻甘喊半天,见我背着师太,不好动手,又不甘心:“你不抓,我自己去。”旻甘朝躲在水稻里的野兔飞去,身后紧跟几个姐妹。

    我背着师太沿小溪往上飞,一路渴望看见一条大鲤鱼;像那天看见的一样,有多好呀!可偏偏想什么没什么;不想的时也许能看见。

    远远传来旻甘尖声叫喊:“蛇,蛇呀!它咬着的的脚不放。打死它,我要打死它呀!”

    师太在我的背上挺着急,大声喊:“快过去看看?”

    带女人就是麻烦,打什么猎?处理她们的问题都处理不过来。

    我慌慌张张背着师太往下看,只见道女们惊恐后躲,用眼睛盯着,没一人上去帮忙。旻甘嘴喊打,手却不敢动;眼看着花蛇用尾巴紧紧缠住自己的大腿,畏畏缩缩惊叫:“打蛇呀!”

    这不可是什么小事,田里的菜花蛇也有毒,弄不好生命不保。

    我从小溪高处背着师太俯冲飞落旻甘身边,一把捏住蛇头,从伤口上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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