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可能一句话不说;我是师太身边的人,也是她的未婚夫,理当其冲:
“我看这样吧!让蟑螂女自己选。如果她愿意跟鹰头乌龟精,我们无话可说,那是她自愿的;如果不愿意,只能让鹰头乌龟精自动退出。”
没想到如此龌龊的水神,还看不起人,把脸拉得长长的问:“你是谁?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这话不用师太帮忙,我也能处理;别以为我好惹,那是水神不知我的厉害:
“管我是谁?有你这样问话的吗?”
水神用黑黑的手,抓抓脸上的毛胡须,从眼中射出愤怒的绿光:“我怎么了?跟道仙说话,要你来插嘴吗?”
这话把我的肺都快气炸了,心里的怒火烧得脖上青筋又粗又红,真想过去狠狠给他两大耳光,将他脸上的黑毛打烂。
师太见我抑制不住愤怒的心情,轻轻拽一下我的手,让我平静下来;用坚定的目光锁住水神的脸,毫无遮掩介绍:
“他是我身边的人,跟你说话,等于我和你说话!”
水神听师太这样说,心里一片慌乱。他知道师太的本事,感觉有点站不住脚,想找个借口离开:
“我去把他俩找来。”水神一闪,从仙房门飞走。
我忍一忍,咽下这口难忍的恶气,调整很长时间的心态,才让自己稳定下来。
“师太,会不会有诈?”
“只能这样!如果水神不来,让小红花再搜。”师太不知水神到底是什么人?背后还有没有靠山?他的徒弟乌龟精都有一百五十多岁了,他应该有多少岁呢?如果说话真不算数,我们也没其它办法?
褚敏也觉得不放心,急需掌握一些信息,低头问小红花,很快就得到想要的结果:“水神一会就来。”
“呼”一声,从仙房门外飞进三个人,落到我和师太身边。
我一看,很惊诧;蟑螂女没我想象那么糟;好好的,挺精神,不像被打劫过的样子。
鹰头乌龟却躲躲闪闪;藏在蟑螂女身后;给人感觉蟑螂女接受了他。
我很郁闷;我们的努力算是白费了?心里疙疙瘩瘩,总有几分猜疑。
师太处理过各种各样的事,很有经验,不慌不忙把目光移到蟑螂女脸上:
“你有什么想法,说给大家听听?”
蟑螂女考虑一会,说出的话,令人不敢相信:
“道姑姐;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承认是被乌龟精绑架了。可他变成我的新郞官,不知道就给了他。现在发现他人不错,待我很好!决定跟他了!”
在场的人,没有一人不惊诧。连师太也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要想清楚,自己的事,自己作主;既然你愿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由于注意力太集中,大家都没听见蟑螂女飞进来时的翅膀声。然而,蟑螂女心神不安地、用右手弯过左边梳理翅膀,动作极为别扭:
“道姑姐;我想过了!跟着你们,会给你们带来很大的麻烦。现在有了他,无论如何有个家,两人安安稳稳过日子,不是挺好吗?”
这话我们都不相信是从蟑螂女嘴里说出来的,一个女人被男人绑架,接下来就是玷污,违背女人意愿行事;想一想,如果遭难的人不是蟑螂女,还能活下去吗?受侮辱的心死都有了,还会像蟑螂女这样,毫无所谓接受绑架她的人?
师太的反应没我这么激动,一切都看得很平淡,毕竟师太处理过的事很多:
“既然这样,你就好好过日吧!道姑姐这里随时欢迎你。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蟑螂女别别扭扭,不好意思说出来,迟疑半天,才遮遮掩掩告诉:“我们住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