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聪明多了,还能说出那是他的劳动工具,坏了他会想法修复。

    仗已打完,天空黑乎乎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摸黑中进行。

    褚敏感觉安全之后,终于忍不住带着师妹们围过来,免不了要问一些关心的话。

    这些只针对师太,把我抛得远远的,死不死与她们何干?

    道女们担心的是今夜当人们进入梦乡的时候,这位想念女人成疾的水神鳏夫会不会悄悄潜入仙房进行侵扰。

    大家都在悄悄议论这个话题,并提出处理水神。

    师太比谁都明白,就算有香案在也无法把水神搜进土瓶里,神并非鬼魂,即使是幽灵神,自己也没有这么大权力处理。

    道女们的议论持续很长时间,直到厨房和仙房的大摆种一起敲响午夜十一点,才回过神来。

    褚敏提出回仙房,带着道女们先飞走。

    大家都知道,有我在,师太必须在我 身边,不便打扰。

    我知道,仙房的道女一直恨我;不愿跟我说话。可是师太一分钟也离不开我。

    自从怀孕后,身体需要是以前的十倍,恨不得时时刻刻跟我一起;才想出造‘阴魂勿扰’门牌。

    不能只说师太需要我;我同样也需要师太,跟她一样,一分钟也不愿离开。

    就因为我俩互相需要,才这样形影不离。

    以前师太怕姑娘们偷吃禁果,现在也不用担心了。

    我把仙剑收回,插入剑鞘里,跟着师太飞回仙房;客厅仙灯格外明亮,一眼就能看见多出个小房间。

    这是褚敏为蟑螂女造的小屋,长宽三米,等于九个平米,紧靠小方桌边。

    蟑螂女的兴奋,就写在脸上,一会钻进,一会蹦出,像孩子似的,爱不释手;赞美还有洗手间,已享受到人的待遇了!作为蟑螂女来说,是最好的享受。

    我感觉很好奇,这么小的房间,怎么会有洗手间,到门边看,原来用二点五平米,建了一个小小的洗手间,连沐浴的地方都有了。

    褚敏的红花仙子真会设计,在这么小的空间内也能安排得井然有条。

    蟑螂女高兴之余,脸又阴沉下来;通过道女们议论得知,水神没死,很可能还会来。

    我比蟑螂女不知强多少倍,立即就想到,蟑螂女已经无关紧要,下一步水神的目标不再是蟑螂女,而是整个仙房的女人。

    师太也愁得要命,思考很长时间,找不到处理方案。若要控制此类事发生,必须要从仙房姑娘们自身预防条件入手。

    道女们没事就集聚一起议论,站在仙房正中间;有的大惊失色,有的毫无所谓,有的略有准备;她们所做的这些,都帮不了什么帮。

    师太不怕水神,只是担心姑娘们,万一睡着了,一点也不知道,事情就发生了!

    幽神和实身肉体神完全不一样;不说大家都知道,他可以从仙房任何地方钻进来,或房顶、或地板,或穿墙而入;防不胜防。

    谁来保护姑娘们的安全?这个问题是姑娘们议论的热点。

    不过姑娘们有姑娘们的打算,没人能猜出她们心里想什么?尤其是那些满不在乎的道女们,让人隐隐感觉愿意让水神入侵。

    若是这样,只能认为这些女人心里的渴望,逼得她快要疯了。

    议论到此结束,道女们各进自己的房间。

    蟑螂女守着师太和我迟迟不进小屋。

    仙房虽然多加了一小块,一点也不影响吃饭。

    师太的思路很宽,关于水神的事,可以看成是他自找的结果。

    总的来看,他是个失意人;一个无名小卒,没引起别人的注意,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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