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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女人,什么都会才叫什么女人?他干爹本是我孩子的干爹。你一来,就要霸占我的位子,还不会做吃的,谁能容忍你?
尹妮的意思样样都要靠我,既然嫁给我,整个人都属于我的,必须包养。人家有钱人,还要为她身边安排丫头、佣人;条件不好,这些可免。
我当然赞成蟑螂女的说法,就算不会,还可以慢慢学,随着时间推移也就会了,就看尹妮愿不愿意。
尹妮考虑现有的条件,跟我是唯一的出路,同意慢慢学!让我教她,不许蟑螂女动这种无聊的脑筋。
蟑螂女又说了很多话,无非是要让我娶她为妻;
尹妮很气愤,不信这个邪;练功这么难都能学会,做饭炒菜也难不了她。
为了我,她俩争来吵去,费了很长时间,也没找到答案。
远远传来师傅的声音:“徒儿,在不在家?”
是师傅回来了,年迈的声音我非常熟悉;弹身飞起,朝喊声奔去,一眼看去空中飘着一位拿拂尘的银须老人,我笑脸相迎来到他身边:“师傅,你终于回来了。”
有师傅在,打死人的事就不用我担心了,一切由师傅作主;可是,我心里的恐惧依然存在;无法面对空神姨。
师傅一路风尘扑扑,旅途劳累,沾满热汗:“我和空神姨在天河温泉游泳,眼皮直跳,掐指一算,原来家中出事了。快,跟我走,把人家打死了。空神姨很生气;人人都说你横行霸道,杀了人逃之夭夭。”
我飞上飞下,心里非常不安,不知空神姨会用什么样的对脸对我,唯一的办法就是争辩:“师傅,不是这么回事。”
师傅久经世故,一听心里就明白,强行制止:“别跟我说,说了没用,要跟大家说。”
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就是,那个串达从中作梗,想独吞明珠院。”
师傅虽说不听我的,但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尽管我说的话,偏向于自己的利益。
师傅何尝不想为我开脱;过来拉着我的手,一步一千米,几大步就跨到,飞落空神姨身边。
空神姨在明珠山正房外,身穿蓝色长道袍,头戴金发卡,脖上吊着黄钻石项链,一副穿金戴银的模样;一见我嘴不是嘴,鼻子不是鼻子,阴沉着脸,瞪着眼问:
“我才走一天,你就杀了两个人?到底有何企图?”
奇怪的是,空神姨不关心戒空的事,却关心她身边的人;好歹戒空也是她的弟子。
我心里有许多猜疑,战战兢兢回答:“没有。”
空神姨肯定偏听偏信,大脑里被人家灌输了对我不利的内容才会这样:
“还敢抵赖!串达手被你打骨折;婉老命被你当场打死,人人在场,亲眼目睹;还有假吗?”
这不是追查,而是审问,一切责任往我头上推,让我感到一头雾水,憋得无奈;把发生的事全部说一遍。
我说的话人家只认为是找词为自己开脱,不足为证。
空神姨的意思也是这样:“空口无凭,没人作证。”把目光投在师傅脸上,意思是你的徒儿,你拿处理意见。
师傅在这里,可称得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以空神姨丈夫的名誉对双方发生的情况加以分析;沉思很久说:
“我看这样吧?把大家喊到一起来,都听听他们的说法,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再拿处理意见。”
空神姨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考虑双方都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说话肯定有很大的出入,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大声喊:“来人。”
人群中站出一位约五十多岁、相貌丑陋的男跟随者;身穿练功服,心里焦灼不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