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耳朵,吵吵闹闹一分钟,最后停下来,由年轻猫说:“尊敬的主人,不是我们不去,而是里面漏雨,无法住人;我和母亲商量过了,要跟着主人一辈子!”
我越听越不像话,纯粹得寸进尺,原以为只有一只稀有的天使猫,心里愿意接受,其实并不介样:“你们走吧!我们不是来这里玩的,没时间陪你们!”
女皇陛下摆摆手,不让我继续说下去;把目光移到两个天使猫的脸上说:“你俩的条件我同意;但有个要求,如能帮我找到整个太阳大陆的地图,这个条件就成立!”
年轻天使猫用前爪趴在老猫肩上咬耳朵,一会跳起,一会转圈。老猫跑到年轻猫的耳边用猫语说一阵,年轻猫点点头,站在女皇陛下面前说:“地图的事,我会和母亲用最大的努力去寻找;请主人收下我们吧!”
这里我要插一句,一直怀疑她俩有虾米目的;否则,肿么会......
“我有一个条件,除非你们说出攻击女皇陛下的人来!”
这话很重要,女皇陛下极为赞成,从分析因素来看:“年轻猫攻击的可能性大,记得身后移动的稻草人,抱住它而消失。最后将稻草人打散,从中出来的就是它!”
老猫和小猫这次木咬耳朵,直接由年轻猫回答:“尊敬的主人,稻草里的猫不是我,谁会傻到藏在抓自己人的身体里,这不等于自投罗网吗?”
我们又不是傻子,眼睛虽然不瞎,也会分析;女皇陛下的意思,天使猫有特异功能,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也知道是谁,只要告诉一下,条件即可成立。
这句话很关键,老猫和年轻猫用猫语足足商量一小时;有时很鸡冻,在布房里跳来跳去;有时见它俩互相厮咬,最后选择放弃。
我一直怀疑老猫是不是年轻猫的母亲?如果是,为何会相互厮咬呢?若不是,谁会把外人当自己的母亲介绍给别人;这事我总感觉有些复杂。
外面的雨没停下来,两只天使猫闪一闪消失。女皇陛下念念不舍:她们为何宁愿放弃,也不愿说出是谁来?
只有一个解释;袭击女皇陛下的猫,是它俩中一个,年轻猫的嫌疑最大。
夜已经很深;外面的雨没停止。我把布房门紧紧关死,又用金光眼向整个布房扫瞄,没发现有人。本来我和女皇陛下身上虾米都没穿,接下来就是睡觉。
自不而然会想起跟女皇陛下甜蜜,心忍不住跳。第一次跟女皇陛下的时候因为太忙,虾米感觉都木有就过去了,离第二次甜蜜时间太长,几乎没什么印象!
然而,最难忘的还是第二次,一颗滚烫的心令人沸腾,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好不容易等到现在,总算有点机会;一爱上就不知何年何月?
正在这关键的时刻,女皇陛下很恶心,今夜不能甜蜜。她动作灰常奇怪,像初孕的女人,用手蒙着嘴使劲吐,虾米也吐不出来!
我是过来人,一看就知怀孕了!女皇陛下不承认,跟我第一次甜蜜连续三个月都木有,怎么可能?我认为不是个人主观说了算,要让事实说话;用金光万里眼对女皇陛下全身扫瞄三遍,真的没发现受孕,真令人失望!
女皇陛下受孕意味着虾米?不说大家都清楚;我们的孩子将来是女皇陛下唯一继承人。真尼玛怪!要天使猫在,一问不就明白了?
既然没受孕,甜蜜继续,这次不受孕决不罢休,一定要看到收获!可是太遗憾了!女皇陛下谢绝甜蜜,要等恶心缓过来。
我等不及了,真的一秒也不能等。没穿衣的人,女皇陛下一眼就看见了!虽然露出笑脸,恶心依旧不止。
男人的贪婪有时胜过女人;女皇陛下怎么会不知道,用手一弹,自己穿上一条贞洁锁裤,蹲在一边呕吐。真尼玛怪!还有虾米贞洁锁裤,太害人了!
这是一条薄钢质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