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也习惯了,喊了一遍又一遍,也不怕麻烦。师姐妹们从来就这样,早上七点喊,八点人才陆续到齐。师太拉着我的手在厨房舀一盆洗脸水;用师太的洗脸巾在盆里搓一搓拧干,按住我的脸,像给孩子洗一样,将洗过我脸的脸巾洗她的脸。然后蹲下,把我抱起来坐在她的腿上,像帮孩子一样洗脚。
褚敏和孬俏俏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了;褚敏瞪着眼:“师傅,他这么大的人,没有手吗?干吗要这样做?”
师太并非心血来潮,心里早有准备,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道女们眼里;自从闹鬼后,师太也没什么好遮掩了,反正就这么回事。无论做任何事都一样,刚开始肯定有人出来反对,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我爱他,非常爱他;我愿意!“
褚敏心很烦,想什么就说什么:”难道去后山(茅厕),也要带他去吗?“
师太贴了心,也不讲颜面,为了让大家明白,有必要说得更清楚点:”他是我的男人,有什么不可以?“
褚敏心里不能接受,觉得太恶心了,大声吵吵:“变态呀!”
师太使劲把木盆弄翻,水淌一地,抱着我站起来,一脚把木盆踢开,瞪着双眼注视褚敏:“不许这样说,当心我处罚你!”
褚敏快疯了,为什么非要跟师太作对,大声喊:“你处罚吧!我不怕!让孬俏俏把力天带走。”
师太没有必要跟褚敏呕气,把话题一转,心平气和吩咐: “我的小床断了,待会要下地干活,你带厨房几个人,找张床换了。”
褚敏有很多话憋在心里,脸上露出复杂表情,想说什么,终于忍一忍,没说出来。
“我走了!”师太拧一拧洗脸巾递给褚敏,拉着我的手走出去,一会来到大院。这个大院,是长方形。院的四周都有房屋,人们出进要走房屋过道;但道女们会飞,很少走。现在大院里堆满道女,还有一些道女没来。
师太心里准备很久,站在院台上顿足拍手引起台下道女们注意:“徒儿们;今天下地干活跟以往不同,按田划分,每人一块;谁先割完谁休息;必须完成分给你的任务。如果完不成怎么办?别人回家,你一人也得干;干到天亮也要完成。带着你们的农具和蚕豆种,立即出发。”师太牵着我的手,让我拿着农具和口袋飞走;路过大山崖,我总想看看绿色头怪物;师太见我有这个意思,用有手拽一拽,不让过去。我们路过昨夜打猎的山头;师太在山头转一圈,发现十多条烧过、啃食过的野狗骨头,东一根,西一块沾着泥乱扔着。我们又飞了几个山头,来到种植基地,落在田埂边。师太站在那儿注视着田,估计要完成的计划,心里大概有数。
我来过几次,依然什么也不懂,只是感觉师太牵着我的手出汗。道女们陆陆续续到场;美人飞落在师太和我的面前。
师太心中虽有数,但干下来,收回家才算真正到手;收割过程中会不会出问题?这是谁都预料不到的,告诉美人:“今天每人先分两分田收割试试?明天多增加一些;划分田由你负责。先给我划分四分田,我和力天割。“
美人着急呀!站在田埂高处拍拍手:“姑娘们,请注意了,由我来分田,一人两分;割完就休息,割不完的割到明天也要完成。”
道女们人人用眼睛盯着美人看,昨天在田里撒疯,昨晚在道院也一样,今天却像人似的,站在那儿指手划脚,一看心就烦。现在师傅都听她的,心里再不服气,也要干活。
美人喊半天,见大家没意见,便开始分田。给师太和我分了四分田;这下师太可以大胆放开我的手干活。我不懂,站在一边傻楞着;师太一边割一边像昨天一样教,很顺利割到中午。师太像照顾孩子那样,用道衣给我试汗;然后为自己试;像有什么事,紧紧拽着我的手,一弹腿飞起,升向高空,躲在云后面,除去穿戴,很快就......
太阳一会被黑云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