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姑娘,哪有大姑娘的样?好了,干活吧!割下来的水稻放在大方斗边,我来打。”师太没听见再有人胡闹的声音,把镰刀递给我:“你去割水稻,先放在田里......”然后回头注视着大家:“姑娘们;都听好了,不许靠近力天;好好干活!”

    师姐妹们闹半天没有结果,身上有点劲都用在割稻谷上去了。不一会,大方斗边堆了很多稻谷。师太大把大把的打;没时间管我。焉虹虹和宓思昵从稻田后面绕过来。宓思昵抢在前面,飞身扑来,紧紧抱着我......

    师太瞟到一眼,惊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缓过劲;看似要大闹一场;可师太心里明白,干活至关重要,一旦闹起来,活就没人干。 师太一运气,用道法,一股力量将我和宓思昵分开,再一吸,把我吸在师太面前。师太用衣袖为我擦擦嘴:“一分钟看不到,就有人动脑筋,真是气死我!力天,你来打,我在一边守着,看谁再耍花样?”

    焉虹虹感到很遗憾,忙半天;倒让宓思昵占了先;心里很不平:嘟都囔囔很久,也不知说什么。

    蛇女有很长时间没露面了,原因是烦透了,不想跟着瞎胡闹。道院没男人,也不许进男人;向我这种情况,是主持者允许才进来的。蛇女还是老样子,脖子上绾着飞蛇;站在大家中间一晃一晃的,心里像有很多话要说,可一句也没说出来。

    我注视着蛇女,脑海里自然浮现她的内容:蛇女虽然是道院最年轻的一位,但他的能力却很强,论功夫除了师太就是她;可以说是师太的高徒;她用的活蛇鞭,举世无双,属于独创;武弄起来,人鞭合一,没有缝隙。就算几十个武林高手跟她对打,不用怀疑,肯定败在她鞭下。但是,自从我认识她以来,没见过她用蛇鞭打过人,只是鬼魂借用她的手抽打师太,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很大,至今心里还有疙瘩,哪有这样的傻包?用鞭去抽打正在救自己的人,难道叫别人不要救自己吗?真是太邪了!虽然已知是鬼魂从中作梗,但心里还是很郁闷:“我记得你脖子上还有一条蛇呢?”

    “放生了,一点也不好,拿来没用。”蛇女好像没生我的气,也不知她想什么。自从来到道院,我和她的往来就中断了;她在我的心里渐渐远去,像陌生人一样;我对她不在有感觉;天渐渐黑下来,田里的活刚干完,该装的稻谷也装进了口袋,大方斗里还有很多谷子。回家路程很远,平常不拿重物,飞起来也不觉得;现在要扛着稻谷走夜路就不样了:飞一气全身出汗,谷灰掉在脖子里毛刺刺的难受;扛不动还要休息。天黑谁敢中途落地休息,万一遇野兽怎么办?再累也得顶着一气飞到家。干完活还要沐浴,可道院姐妹们沐浴非常不方便,要到很远的河里,还要选择出大太阳的好天气才可以去;平常大多数就在厨房要一盆水,端进自己的小屋用脸巾悄悄擦洗一下就算完事;遇冬天,纯粹不洗。这也是道女们不愿干活的原因之一,干活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很大,这些只有自己知道,别人也帮不上忙。

    师太见天黑下来很着急,路上会出现预想不到的问题,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上一辈道院的事,快一百年了,也是天黑,就在这块田里装稻谷搬回家;主持太严厉,大量往口袋里装谷子,同辈姐们已跑了五趟,精疲力尽,在主持的威逼下,不得不把超负荷口袋拼命搬回家。这是最后一趟,剩下不会有人返回来拿,所以不得不把打下来的谷子全部搬回去,才造成压了又压,往口袋里使劲装;体力好的姐妹们再苦再累坚持一会就飞到了;唯独一位叫吴弱空的师妹,飞了一半路,再也坚持不下,逼迫降落休息。山中黑乎乎的,能飞的姐妹们全飞走了,只剩下她一人落在后面。吴弱空是道院体质最差的一个,道院师姐妹们无人不知;山里也没听见响声,一只老虎突然猛冲过来将她扑倒,人还没反应过来,脖子被老虎的大牙咬穿,接下来太惨了,没法说下去。道院主持最后一个人走,她要打扫场地,看落下什么东西没有;样样检查没问题才回家。飞在空中,一路摸黑来到吴弱空遇难的山间,听见有豺狼虎豹争吃打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