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驱鬼经。”
师太安排,我就照办。双手合十,两眼紧闭,低头默念:“万星光辉,入吾灵魂,神光洗身,护吾实身......”不停重复着。道女们闻声飞来,飘在空中围观。“啊——!”一声惨叫。黄鼠狼精从单祥诗身体分离。师太一甩桃木剑,“嚓”一下,杀在黄鼠狼精脖子上。单祥诗直线下坠,师太一挥手,一股道风将单祥诗提上来飘在空中;闪出土瓶,一扔,围着桃木剑转几圈,瓶口对准黄鼠狼精,从中闪出一道金光,“嗡嗡”叫,一吸,把黄鼠狼精吸进土瓶;瓶里顿时传来吵吵声。师太一挥手,土瓶和桃木剑消失。拉着我的手顺香案转三圈,将小瓷碗里的香水洒尽;回到原位,用菜刀平拍香案,“呼“一声,香烛熄灭。香案闪一下消失。师太用手一指,一股神力把单祥诗移到身边,大声喊:“祥诗,醒醒!祥诗,你醒醒呀!”接着”啪“一声,就是大耳光打在单祥诗脸上。道女们大吃一惊,不知师傅为何要打单祥诗。奇迹出现了,单祥诗在火炬光照下醒来,露出奇怪的眼神:“我怎么会在这里?”
师太诠释:“大家都看见了:是黄鼠狼精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单祥诗肚子“咕咕”叫,忍不住喊出声来:“师傅,我好饿,想吃东西!”
师太见这种情况立即吩咐:“褚敏,带单祥诗去吃饭。”
褚敏提醒:“要注意,你已喝过打胎药;如果有什么反应要及时跟师傅说。”褚敏搀扶着单祥诗,给人感觉很温暖,款款飞进厨房。道女们紧跟着一窝蜂飘走。
师太时时刻刻惦着那事,牵着我的手,飞进她的小屋,把门关死,点着墙套上火炬,移到小床对面墙套上,除去穿戴,弹腿飘在空中,像老夫妻那样问:“力天,还行吧!我要开始了!”师太神情渴望,看样子等不及了。
我怎么办?不能拒绝师太的要求,找理由辩解:“我很累,多久没合眼了!白天总有忙不完的事;晚上除了......还有阴魂来打扰;我真想好好大睡几天,恢复精力!”
师太可不这样想,停止爱就等于停止生命;爱是渴望;爱是灵魂;爱是理想:男女在一起,要有爱生活才会更美丽! 师太没再问,一吸,把我吸到小屋空中,除出休闲装,转几圈就......师太反应很大,全身激烈颤抖,一个跟斗重重摔在床上,弹起来,转一圈又......大声哼哼,不停喘息;整个小屋都是她的气息。师太抖抖索索,一失控,摔在小床上来回翻滚,像挣扎一样难受。我飘在空中,虽看习惯了,仍皱着眉头,心里有很多猜疑;实在不忍心看:“师太,是不是太痛苦了?”
师太回答不出来,全身颤抖,手脚在床上不停乱动,不知要干什么,陡然从床上弹飞,空转几圈又......好一会才停下来。
我很心疼,问的还是那句话;师太的反应实在太不正常;我以前也有过女人,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因此,一直置疑师太说话是否真实。
师太疼骂:“做男人越做越傻是不是?这叫极度兴奋!世上有几个女人能享受?只有我,在你的帮助下才能实现。”
我就要争这个理,因为每次见她都很痛苦;说出来怎么就不一样!“不对吧?”
师太来不及说话,又开始颤抖,用嘴咬住我的肩膀不放;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咬得我钻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师太,你的牙像老虎牙一样尖,我的肩膀快被你咬烂了!”
师太一放口,又重重摔在床上;咬住床单放下,又抱着枕头使劲咬,最后咬住床方,把床方活活咬下一大块木才停下;伸着长腿躺着。可我的肩依然很痛。我看一眼,一个黑青的嘴印印在肩上,手都不敢碰。师太睁着大眼注视着飘在空中的我微笑。
我心不平,嘴里念念叨叨:“师太,你的牙太尖,今后不许咬我;否则,就不跟你了!”
师太赔着笑脸:“是失控,我哪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