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面的唇印还有一些反光,应该是刚丢在这里不久,你们可以从死者的唇部提取唇印回去化验一下,因为我怀疑,这跟香烟就是死者抽完丢在这里的。”

    被我这么一说,李铭雨当即就恍然大悟的说道:“这根香烟是死者的?”

    我耸了耸肩,左手还是捂着自己的伤口,一边朝另外一辆车子走去,一边对着身后的李铭雨说道:“那根香烟上面还有唇蜜的油渍,你看最近的天气,都艳阳高照的,就算退一万步说,有女人来过这里,并且正好在这里抽了一根烟,放到今天不说烟嘴被风华,就单单说这唇蜜上面的油渍全部被挥发,这不过分吧?但是上面的油渍还在,这也就说明,这跟香烟才被人丢在这里没有多久,现在我们已知的,来过这里的女人就只有尸体……”

    “那万一凶手是个女人呢?”李铭雨反问道。

    “刚刚进来的时候我仔细观察过,从路过到这一片空地一个人行走需要五分钟左右短时间,这还要我知道路面的情况下,假设凶手是一个女人,她从下车开始就要抱着被害人来到这片小树林,一个正常的女人,怎么能够抬得起另外一个女人?而且还要行走这么一段崎岖不堪的泥路?”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勉强等下了身子,一把将脑壳朝着我的头颅抱了起来,当我看到这个女人长啥样的时候,我心头马上就咯噔了一下,这个女人我认识,而且前不久才见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就是那天在谢安家中,用那阵诡异目光看着我的女人。

    李铭雨见我对着这个女人的脑袋大眼瞪小眼的发呆,当即打趣道:“怎么的?你还有这癖好?”

    我摇了摇头:“这个女人我认识,虽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可以确定,她就是谢安的老婆,就算不是老婆,也应该是情妇。”

    “情妇?谢安?就是那个你说在那一男一女被害当天听到三下闷响的证人?”李铭雨问道。

    我没有说话,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脑袋,紧皱着眉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的有趣了,谢安的女人被车裂,谢安的邻居刘伟在自家被人扒皮拆骨,刘伟的同居女友也在自家被分成了尸块,这三桩案子的死亡手法都是古代常用的极刑,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在古代,只有叛国罪才会被施以车裂之刑,也就说我们口中常说的五马分尸,不过在这里,马却被替换成了小型汽车。

    我咬了咬嘴唇,缓慢的走到了这辆车的驾驶座旁,这五辆车的驾驶座都是被打开的,我问过李铭雨,他告诉我警方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五辆车的驾驶座车门都是被打开的,我眉目微微一挑,当即就蹲下了身子看了一眼车内的油门处。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凶手不是一个人?”李铭雨走到了我的身边,见我的目光集中在油门之上,也弯下了身子,冷不丁的说道。

    我用余光瞥了李铭雨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不是一个人难道还是个鬼么?雨仔,我们要尊重科学……”

    “嗨,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啊,要同时驾驶五辆车子,这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可以办到的?所以我觉得,凶手最起码有五个人以上,而且刚刚姜琳在检查被害人残肢的时候发现被害人私处口有些白色的风干物,我们怀疑,被害人是被人带到这里实施强暴之后,那几个凶手才将其杀害的,只是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为什么凶手会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去杀害一个刚刚被强暴过的女人,如果担心被害人报警,为什么不直接弄死来的干净利落?”李铭雨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