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李重九更是将毡帽压低了几分。过了半个时辰,待轮到李重九上船。
那名乡兵拄着长枪先踹了李重九喝道:“一人一马,理应收取五十文船资,有钱拿来,无钱给我滚。”
李重九一声不吭,默然点头,当下取出系在身上钱袋中,取钱交纳。
“慢着!”
正待李重九要上前一步时,另一名乡兵走近前来,上下打量了李重九一番,然后一拍李重九的大青马言道:“你这穷酸货,哪里买得如此好马,说是不是偷来的?”
李重九斜了一眼,只见这名乡兵脸上对自己的大青马满是贪婪之色。
当下这名乡兵上前,举起枪来对这李重九心口,喝道:“抬起头来,为何将毡帽压得如此低,我看你像是逃犯!”这名乡兵虽是恐吓,但脸上却浮出几分贪婪的笑意。
“快,抬起头来!”对方又是大声一喝。
李重九当下将毡帽脱去,对那名乡兵言道:“这个弟兄,船资我已经付了,做人还请留三分余地。”
这名乡兵脸上浮出怒色言道:“混账,我要你教吗?呸!我看你这小子怎么有点眼熟!”
“这小子是通缉犯。”
话音未落,突然寒光乍现。
只听噗哧一声,这名乡兵的喉头,鲜血直喷!
李重九持刀而立,目中都是森然道:“我说了,做人需留三分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