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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陈暖便如刚进来时一样,静坐着不动,眼睛也闭合着。

    她也不是全无事做的坐着等死,她在心里数着拍子,计算时间,在下一顿饭送进来时,又擦擦手抓饭吃,吃完她又重新数。

    直到第五次,在她数到前几次的那个数字前一分钟,走到门后。

    陈暖还在数着时间,当到那一刻时,无声说了句:“芝麻开门”。

    门准时打开,陈暖在泰伯里人把饭送进时迅猛抓住他手,受伤的右手肘往上一撞,把人打晕过去就往外跑。

    可她只跑出去三步,就被五把枪口对着,被逼着往后退,重新进了密闭室。

    持枪的泰伯里人其中一个,把晕过去的同伴拖出去,又把地上的饭端走。

    看到关的门,陈暖走到中间,坐到凳子上,逐渐有些着急起来。

    这都多久了,为什么外面还没动静?

    同时她又有些担心。

    刚才她出去,看到外面站着两排泰伯里人,个个手持武器,随时备战的样子。

    在他们森严的戒备下,血色的幸存战友能成功进来吗?

    然而陈暖着急也没有用,她现在只希望陈少军的计划能成功,能不能救出自己不重要,主要是他自己没事。

    陈暖的逃跑让她失去了食物,又进入了漫长不知时日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审问她的泰伯里人进来。

    “我说过给你三天时间,就算你想逃跑,它还是有效。”

    只有三天吗?为什么她觉得时间要长很多?不过也许是自己饿太久了吧。

    “想清楚了吗?我们说话算话,我答应你,只要你老实回答我这两个问题,我就放你走。”

    “我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你?”陈暖觉得这人有问题,她一小孩哪能知道这些机密,恐怕血色的其他成员,都不一定知道这里的具体人数及名字,不然怎么叫保密部队。

    “我的耐心已经被你用尽了,既然你想不清楚,那就让人来帮你回忆。”审问的泰伯里人,抬起手腕说了句:“带进来。”

    又是一阵门响,除了走进来的沉重脚步声,还有重物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陈暖早已饿得没有力气,等他们站到自己面前,才稍稍抬起眼帘,在看清被带进来的人时瞳孔微微紧缩。

    被两个泰伯里人架着的,是一个血色成员,他被打得头破血流,左眼皮上的血块凝合,使他睁不开眼睛,而双腿以无法站立的垂跪在地。

    陈暖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在基地里经常看到过他。

    “认识他吗?”

    陈暖死盯着特战队员,干燥起皮的嘴巴紧闭着。

    泰伯里人等了会儿,又问那名特战队员。“你认识他吗?这个小孩跟你们部队有什么关系?”

    奄奄一息的特战队员睁开眼睛,看到陈暖的瞬间瞪大眼,惊讶后愤怒的挣扎起来,但被两个泰伯里人死死制住。

    审问的泰伯里人一拳打偏他的头,再次问:“他是你们部队的什么人!”

    特战队员转正偏掉的脑袋,嘲他吐了口口水。

    回应他的又是一顿爆打。

    陈暖咬着牙,手紧紧攥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