鳖一个,恐怕在进入我们覃家庄园的时候,就已经被吓住了吧?据我所知,这个家伙在临安只是一个小报记者,这种屌丝不能再屌丝的土鳖,能够在他们覃家庄园溜一圈,都是他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呵呵,谁说不是呢?说不定,人家回国之后,还可以得意洋洋的找个村姑,说他出过国,见识过真正贵族的生活。”
“哈哈哈,他也就能找个村姑了。”
……
一时间,覃家小辈,各种不堪入耳的话,都说了出来。
气得覃琴泪珠子,直接掉了下来,虽然她知道一切都不是那样,但是他怎么去反驳?
而覃老爷子,也沉着一张脸,对这些小辈失望,同时也对陈浩然失望,觉得陈浩然就是虎父犬子的典型,就算再能打又怎么样?这点小挫折小坎坷,都承受不起,还能干什么?
哪怕现在的成就,也仅仅是顺风仗,恐怕日后一旦栽跟头,就站不起来了。
“都给我闭嘴!谁在乱嚼舌根,就给我去领家法!”看着覃琴脸上的泪水,覃老爷子一下子就怒了,愤怒的咆哮震得整个大厅,嗡嗡作响,一时间无论是覃家小辈,还是一些长辈,都不敢说话了。
覃老爷子这才把目光,投向外面,喝道:“让覃蓝海来见我。”
覃老爷子并不傻,以他的眼里,自然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况,更认出来荆棘家族的继承人安寇,能逼的两人这样,恐怕水清沟没有那么简单。
在这一瞬间,覃老爷子把目标锁定在那两个保安和覃蓝海身上。
覃老爷子说完,又去安慰一边泪眼婆娑的覃琴,“乖孙女,别哭,别哭,事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就算要哭,也要听听你四叔怎么说?”
覃琴点了点头,但是含在眼底的泪珠,却没有抹去。
等覃蓝海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看着覃琴眼底的泪珠,又是心疼,又是愧疚,但是还没有等他说话,就见他老子,瞪着他吼道:“把整个过程都说一遍!”
别看覃蓝海在外面,霸气十足,但是在覃老爷子面前,却乖得跟个猫似的,一五一十讲述事情的经过。
“什么?那两个混蛋,竟然敢骂陈小子和安寇是奴才?谁给他们的胆子?”覃老爷子一下子就怒了,整个人跟暴怒的狮子似的,两眼喷火的环视一周,“说,这件事谁安排的?给我站出来,否则等我查清楚了,就不仅仅是执行家法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