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手忙脚乱地给覃琴抹泪珠子,“不哭,乖,不哭,我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当得起你这样?”
“呜……”这一下,覃琴哭得更欢了。
“呃……”陈浩然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求助地看向覃老爷子。
可是谁想,覃老爷子正心疼地看着覃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当感受到他的目光之后,随即狠狠地瞪了陈浩然一眼。
陈浩然心虚的一缩脖子,然后委屈地看着覃老爷子。
“看什么看?你要是不能把我宝贝孙女哄开心了,今天就别吃饭了。”吼完,覃老爷子背着手你,就往外走。
“呃……”陈浩然很是无语了一下,然后连忙喊道:“覃爷爷,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覃老爷子不爽地转过身来。
“我得到消息,近期期货市场,会有所动荡,所以覃爷爷还是让下面的集团公司,注意点比较好。”陈浩然笑了笑,最后还是没有说出黄金的事,不是不信任,而是这件事隐患太大,弄不好会把覃家转入漩涡。
“期货市场……”这时候,覃琴突然摸了一下眼泪,从一个哭哭啼啼的弱女子,又变成了商场的女强人。
想及前几天,陈浩然在M国股票市场掀起的波浪,覃琴心中一动,道:“你有几成把握?需不需要我帮你!”
本没有想太多的覃老爷子,闻言猛地一愣,然后脸色凝重地坐了回去,沉声道:“陈小子,你上次能赢,可以说是借助了天时和地利。若是换个时候,你可没有那样的机会。这样的市场,不要说是你,就算是北布什家族,也不敢乱来,一个不好,就会把自己折进去。要知道我们在常人眼里,算是富可敌国,但是跟真正的财团比起来,我们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说到这,覃老爷子从抽屉嘴里层,掏出两根烟,然后在覃琴的白眼下,讪笑着递给陈浩然一根,“远的不说,就拿鸭梨公司来说,市值7000多亿美元,却只是几个大财团的冰山一角。甚至可以说,每隔一段时间的经济危机,说起来市场自由化的产物,实际上呢?我们只是人家种植的庄稼,过一段时间收割一次而已,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他们重新进行利益分配的方式。我想你应该明白。”
“嗯。”陈浩然点了点头,然后在覃琴警告的目光下,讪笑着给覃老爷子点上了烟,然后自己点上,抽了一口,吐出一股浓烟,看着那不断消散的烟气,凝声道:“覃爷爷,有些事不得不做,就如同明知必死吾亦往矣。更何况此次,我不一定会输。”
“你个混小子,怎么就这么倔呢?”眼见陈浩然如此不听劝,覃老爷子有些气恼,“你不是上帝,也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有些事不用你来顶。”
陈浩然笑了笑,“覃爷爷,假设北布什家族弄死了你的好兄弟,你会怎么办?”
“拼死报仇。”覃老爷子张口就来,但是这话一出口,随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可是……”
“覃爷爷,您就别劝我了,有些事情必须去做,而且这次我有把握。”陈浩然道。
“你有个屁的把握啊?你以为你现在那些钱很多?我告诉你,你那些钱,扔进去,也就只能泛起一个水花、听个响而已。”覃老爷子怒声骂道。
“爷爷,你先别激动,我想这里面,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覃琴突然插嘴道。
“内情,什么内情?”覃老爷子一阵吹胡子瞪眼。
“蛛网组织是吗?”覃琴美目间,光芒闪动。
陈浩然微微一愣,既然覃琴能猜到这些,索性就多说一点,反正用不了几天,他们也会知道,“根据我掌握的资料,基诺家族这两年,秘密囤积了一大笔黄金,应该在五十亿欧元左右,但是现在这笔黄金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