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看看你,才二十多岁,身子骨竟然还不如我这个四十多岁的人。”
刘司机虽然心里想要骂娘,但是脸上却是诚惶诚恐,“张总说的是,我以后绝对主义锻炼身体,磨练一副为革命现身的好本钱。”
“嗯!嗯!这就对了。”张权钱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功夫,龚晓峰的车子停在了他们身边,穿着军绿色修身羽绒服的龚晓峰,放下车窗,很是疑惑地看向,站在风中瑟瑟发抖的两人。
“张叔,您怎么这功夫跑过来了?怎么还站在外面不进去?”龚晓峰疑惑地喊了一声。
可是龚晓峰怎么也想不到,张权钱竟然微微一愣,然后神色慌乱步伐踉跄地,就往对面的车里钻。
这一下,龚晓峰在车里面坐不住了,连忙冲下来,追上步伐踉跄的张权钱,堵在车门前面,然后看着张权钱那肿成猪头的脸,傻了。
要不是张权钱跟他们家太熟悉了,他都不敢认眼前的人。
可是张权钱,怎么会变成眼前这样。
“张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龚晓峰惊呼。
“没事,没事……”张权钱捂着脸,就往车里面钻。
“张叔,你别瞒我。”龚晓峰微微一愣,然后直接跟了上去,然后咣当一声拉上了车门。
至于被冻得瑟瑟发抖,直打喷嚏的刘司机,直接被两人‘遗忘’在了外面。
“张叔,你不是应该在临安吗?怎么突然赶回来?是不是陈祸害那个小贱种?”龚晓峰不是傻子。
结合这两天的事,以及张权钱前后的反应,不难猜出,这是跟临安之行有关。
张权钱心里暗暗一笑,脸上却是很是苦楚,又有些落寞,甚至还有些悲愤地说道:“我对不起龚老,我辜负了他的栽培,我给他丢脸了,我再也没脸见他了……”
说道后面,张权钱还一阵捶足顿胸的,掉了几滴眼泪。
不得不说,张权钱这一首很高明,在龚晓峰好一道正确的方向之后,直接来这么一出,恐怕谁都会顺着思路往下想,当然肯定想不到什么好东西。
就比如现在。
“张叔,你的脸是那个小贱种打的?你不是应陈明邀请,要给那个小贱种和广电做和事老吗?怎么会变成这样?”龚晓峰脸上泛起一股冰冷之色。
张权钱一直跟着他爷爷,平日里又是没事上门,逢年过年更少不了给他们送礼。
虽然这样的人不少,但是妙就妙在张权钱会来事。
当初龚晓峰小的时候,他母亲在外面拍戏,顾不上他,而张权钱那同样刚生完孩子的媳妇,被张权钱送过来,做了龚晓峰的奶妈。
而龚晓峰也因此跟张权钱特别亲,甚至把张权钱当成了亲叔叔。
当然,除此之外,龚晓峰也明白张权钱为什么对他,对他们家如此,无非是因为他爷爷的权势。
所以,在龚晓峰心里,张权钱又是他们龚家的家奴。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现在陈浩然打了在他心里有点叔叔情分的家奴,他自然怒到了极点。
“咳——不说了……”张权钱妆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道:“晓峰,你别管了,我没事!陈祸害,我们惹不起啊!”
“张叔,你这叫什么话?他打了你的脸,就相当于打了我的脸,打了我爷爷的脸,我怎么可能不管?没错,他能打,有些背景,各大军区也力挺他,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是天王老子。”龚晓峰咬着牙道。
“晓峰,这件事,你就别掺和了,我今天过来,本来是想跟老师说说心里的委屈,但是来了之后,才想起来时间已经很晚了,然后在外面站了一会,也慢慢想明白了,那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