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祸害被驱逐出天国了,但是不可否认,他的关系和背景,依旧跟天国牵扯不清。
而且,陈祸害又是一个极度愤青的人,当年陈祸害在地下战场时,就经常找他们的麻烦,理由很简单,你们欺负了外籍华人,身为同胞,他就要欺负回来。
特别是,每一次,还欺负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要多没脾气就多没脾气。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无论是因为陈祸害,还是现在的天国,必须缓和协议一下跟华人的关系了,毕竟现在的世界不是M国一支独大。”佐科摇了摇头,登上了飞机,紧接着离开了越南的土地。
而这边,陈浩然看着佐科离去的方向,拍了拍张亚日的肩膀,“不错,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不错。”
“我也是想要拉一个盟友而已。”张亚日坦诚道:“只有你月安稳,越强大,我们越南才能越安定,发展的也就越好。”
“哈哈哈,谬赞了,谬赞了。”陈浩然笑了两声,“别的国家倒还好说,但是雅加达和新加坡最难。新加坡,先不说其高人一等的性子,就算抛开这一点,如果我们一旦推进克拉运河工程,我们跟新加坡的关系,就没有缓和的可能,当然他不过区区弹丸之地,我们也无需在乎;但是雅加达,除了克拉运河的部分影响之外,最重要的是,其根深蒂固的对华人的歧视,这是不可化解的矛盾。”
“陈先生,这一次我要反驳您一下。”张亚日道。
“哦?怎么说?”陈浩然。
“首先,雅加达敌视华人,只是从四五十年前开始的,当时背后有M国推波助澜,再加上雅加达针对性宣传,才会发展到现如今这一步,说起来最初你们跟雅加达也没有解不开的仇恨;其次佐科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总会做出聪明的选择,相信他这次回去之后,必然会有所行动,不敢说彻底解决华人跟雅加达人的矛盾,但是最起码会缓和矛盾,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屠杀华人事件。”张亚日道。
陈浩然摸了摸下巴,“只是短时间还不够,不求彻底解决矛盾,最起码也不能再出现虐杀华人的事件,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先给三井熊打电话,把修建军事基地的事情定好,也彻底解决你的后顾之忧。”
“多谢陈先生。”张亚日。
“甭客气,都是自己人。”陈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