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知道虎子是好孩子,不可能做卖国贼。”

    “老三,那东西,真的都是真的?”其他几个老家伙,忍不住问道。

    “老子还能看差吗?先不说我的,我家那龟儿子的勋章,和证书,我哪天不摸摸不看看,假不了,假不了。”胡三叔说着,然后对着那几个长舌妇,晃了晃手里的勋章和证书,大声骂道:“你们这群八婆,给老子看清楚了,这是一等英雄勋章,一等!要是虎子那孩子没死,一准能提个连长。以后老子要是再听到谁说虎子是卖国贼,看老子不抽死他。”

    那几个长舌妇,虽然平时凶猛,但是面对村里最有威望的胡三叔,一个个跟小鸡子似的,站在原地不敢抬头。

    “还有,过了今天,你们都给我去虎子份上烧纸道歉去!听到没有。”胡三叔。

    “三叔,您别骂了,我们一定去,一定去。”带头骂街的常八婆,立马就怂了,然后挤出一张笑脸,想胡婶道歉,“妹子,对不起,你也知道我就是嘴烂,你千万别放心上,等明个,咱们去坟上,给虎子烧纸,对不住了。”

    “没事,没事。”胡婶也是个善良的人,眼见她们都认了错,也就没再说什么。

    这时候其他几个老家伙,忍不住叹了口气,“现在虎子的事,先放一边吧,明个咱们都去坟上,看看那孩子。可是现在这事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肯定是胡子的战友,去讨公道,被人扣下了。如果是以前,我还想着等上面做主,现在我算是看出来了,是他们不给我们活路啊!”胡三叔是个精明的老人,八十多岁了,看起来跟七十来岁似的,脾气一直很爆。

    先前,他就反对卖村里的地,但是搁不住全村都愿意,所以出了事之后,他才赌气什么都不管,哪怕他小儿子被抓了,也是硬别着头,不管。

    但是现在,胡三叔脾气上来了,扭过头,对着几个老家伙吼道:“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滚回去把你们的老军装给我翻出来,换上,我倒要看看,这天到底是谁的天!”

    “三叔!”一看胡三叔脾气上来了,胡婶可是被吓了一跳,要知道胡三叔可都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了,这要是气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虎子他娘,跟我回去,我家里还有两个木托盘,当初就是拖着我儿子的骨灰盒回来的,一会拖着虎子的证书和勋章,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你!”胡三叔住着拐棍,就往回走。

    胡婶也连忙跟了上去。

    其他几个老家伙,也知道胡三叔脾气上来了,二话没说,开始吼人,“还愣着干什么?没听懂你们老三的意思吗?当年打越南死的,不仅仅老三家儿子,都给我滚去,有军装的找出来,没有的抱遗相,都把军功章给我带上,就算是出了事,也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在前面顶着,反正我们也活够了,就当最后帮一把你们这群没出息的东西。”

    这一下,刚聚到村委会门口的人又散开了。

    坐在里面享受空调冷风刘镇长,知道了之后,一下子摔了杯子,“我倒要看看,这种贱民想干什么?”

    “一群贱民而已,无非是觉得来了帮手,死抗一下。一会让他们知道了,那帮手还是个骗子的话,一准立马就怂了。”镇派出所肥的跟头猪似的聂所长,坐在一边,谄媚的牌聂所长的马屁。

    而坐在门口的王副所长眼底闪过一丝忧色,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原本他刚从警校毕业的时候,也抱着一腔热血,想要干出点事来。

    可是真的到了官场上,才知道,想干点事太难了。

    哪怕他业务能力很突出,心里的血也很热,但是也承受不了社会的熏染。

    特别是功劳一次次被抢走,然后又因为太过坚持原则,一次次被警告呵斥,甚至从市局刑警队长,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之后,他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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