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群体,只有在需要贡献的时候才被人想起,只有在危难的时候才会被人重视,在这个和平的年代,农民是为支援城市与工业建设而贡献的.

    农民上诉只能得到无休止的拖延与推拖,最后钱财耗光了,落个不了了之的结局.

    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说简单点就是:挣最少的钱,干最累的活,时不时还要跑出来,背各种黑锅。

    而他们呢?

    当成笑话,听听乐乐,或者吐槽两句。

    但是却很少有人,去真正关心这个问题。

    陈浩然扫视一圈,看着默然的人群,声音陡然变得高昂而激动,甚至用近乎咆哮的声音吼道:“你们知不知道:你不交建校费,学校的校长与学区的领导不让你家的孩子上学?

    你不交低改费,村干部把你的电线断掉,让你没电用?

    你不交水利建设费,镇上不让你用水库的水?

    你不交各种摊派,村干部会在各种地方给你穿小鞋?结婚生孩子,不给你准生证?不给你办户口?然后还会千方百计的给你扣上刁民的帽子,把你整个半死!”

    陈浩然震耳发奎的声音,在整个飞机场大厅回荡,围观的人群,一个个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浩然,他们很多人,都无法想象,农村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在场不少出身农村,或者父辈祖辈出身农村的人,更是一个个面露悲愤之色。

    因为这些事情,他们感同身受。

    甚至很多人,看向墨镜老夫少妻的目光,充满了愤怒。

    就在这一刻,陈浩然突然踏上旁边的椅子,用力地挥起拳头,声嘶力竭地吼道:“这样的一群人,承受着各种苦难,各种不公正,却依旧靠自己的双手,营造幸福生活的人,他们哪里肮脏了?他们哪里下贱了?”

    面对陈浩然的质问,几乎每一个人都本能的摇了摇头。

    “用你们的嘴巴告诉我,他们肮脏吗?他们下贱吗?”陈浩然怒吼。

    “不!”情绪激动的魏锁,红着眼,大声应道。

    紧接着后面稀稀拉拉的传来,一声声“不!”

    好像因为各种顾忌,声音不仅小,而且不多。

    “怎么?让你们说句公道话,都羞于出口,还是你们觉得高人一等,又或者你们同意那个老东西所说的话?”陈浩然突然伸手指向墨镜老男人。

    “不!”说不的人,越来越多。

    直到,陈浩然再一次怒吼:“他们肮脏吗?他们下贱吗?”

    看着情绪激动无比的陈浩然,听着身边的人,喊出这一个积压在心头的话,周围的人群,一个个被感染了,这一刻,陈浩然的怒吼,就如同星星之火,彻底点燃了他们心里那一片草原,让他们不顾一切的跟着挥起拳头,大声吼道,“不!”

    “不!”

    “不!”

    一个。

    两个。

    三个。

    ……

    五个。

    十个。

    ……

    越来越多人跟着呼喊,最后整个大厅的人,除了墨镜老年夫妇,和还趴在地上的黑衣保镖,无不扯着嗓子,回应陈浩然。

    一开始声音还有些杂乱,最后却整齐划一,一浪高过一浪的怒吼。

    “不!”

    “不!”

    “不!”

    “可是……”就在这时,陈浩然突然双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