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霍婶也有些着急。
可是霍叔,竟然不管不顾地,跑了过去。
只见霍叔飞快跑到那个干瘦的老人面前,然后一个立正,敬了一个军礼,扯着嗓子喊道:“团长好!第七团下属三连二排四班班长霍东海,向您报道!”
望向那雷鸣般的声音,传来的方向,看着霍叔不断颤抖的嘴唇,那顺着脸颊落下的泪珠子。
原本广场上有些吵杂的人群,慢慢变得沉默。
他们虽然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怀,但是却依旧被这种情怀感动。
甚至有人被这一幕,莫名的触动了。
一群走路都要别人搀扶的军装老人,固执地站成了一排。
一个穿着就军装的中年人,笔直的军礼,看着自己的老首长,潸然泪下。
一个更加硬挺退伍军装青年,站在中年人身后。
这样的画面,让人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为天国付出了一切的老中青三代。
他们不懂,但是却可以感受。
那种情怀,让他们无不动容。
甚至不禁眼眶发红,潸然泪下。
甚至在另外一个方向,一身灰白搭配身材窈窕、带着蛤蟆镜的马尾辫美女,突然看着这个方向,不禁身子一颤,泪水顺流而下。
而站在她身边一个身材臃肿、却富态十足的黑人中年妇女,却是疑惑地看了看马尾辫美女,然后用英语说道:“这就是天国的军人情怀吗?”
干瘦的老人回了一个军礼,看着霍叔,然后看了看站在霍叔身后陈浩然,对着霍叔点了点头,“不错,真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不错,当初的火药桶子,转眼间也四十多了。不错,你们一家都是好样的。”
第一个不错,是干瘦老人感慨,他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第二个不错,是感慨时过境迁,转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
第三个不错,是夸奖霍东海,军血未冷,把儿子也培养了军人。
“孩子,看你的样子,应该没有继承你爹的火爆脾气,挺好。”干瘦老人看着陈浩然笑道。
“报告,团长,他叫陈浩然,不是我儿子,但他比我儿子优秀。”说到自家儿子,霍叔又骄傲又心疼。
看到这样的组合,干瘦老人本能的就想到了根源,然后重新对着霍叔敬了个军礼,郑重地喝道:“霍东海,你的儿子是好样的,为国牺牲,光荣!”
“光荣!”其他的老爷子,也跟着敬了个礼,然后喊道。
离得近的游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抹了抹眼泪,拿手机拍了下来。
就在这时,远远地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陈浩然回头看去,只见3名护卫队员,从天安门中心拱形城门整齐走出,后面跟着护卫队和军乐团两个方阵,当最前面三明护卫队员,英姿飒爽、步伐矫健地踏上金水桥的那一刻,军乐团奏出了豪迈响亮的《歌唱祖国》的乐曲。
这一刻,所有人心底,都升起一股莫名的神圣和庄严。
陈浩然和霍叔,本能地站在了干瘦老人的身后,跟他们站成一排。
看着国旗护卫队方阵,长安街,来到国旗座杆台下。
直到36名队员分东西两侧站立,护旗手和升旗手登上升旗台。伴随着护卫队长一声令下,在军乐团齐奏国歌的刹那,排在这群老军人最前面的老人,用苍老沙哑,甚至有些含糊不清,却无比庄重的声音喊道:“敬礼!”
唰……
老军人们,整齐的抬起手臂,敬礼,同时齐唱国歌。
虽然他们的声音模糊不清,甚至佝偻的脊背也难以挺直,但是他们身上蕴含的精神,却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