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躺下就睡了,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刚才出去干了一件大事。

    一九七六年七月六日,这一年这次发生了一件悲痛的事情,续一月八日周老去世以后,又一位老人家去世,那就是朱老,这位革命家在这一天逝世,享年九十岁。

    憨皮不是愤青,更不是文青,可是这两位老人家是他最尊敬的人,在一月八日的时候,憨皮饭店关门一个星期,就是为了吊念那位周老,现在也是一样。

    “憨皮,这是怎么回事,干嘛这一段时间休息?”

    七月六日一大早,大家还没有开始吃早饭,憨皮就宣布了这个决定。

    “这个你们不需要知道,从今天开始休息就可以了。”

    “啊!那什么时候开始?”

    “一个星期后。”

    “那好吧。”

    憨皮让休息,段飞他们也没有办法,再说了,休息一下也不错,已经连续跑了好几个月了,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憨皮,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

    吃完早饭以后,大家都回去了,家里就剩下憨皮和焦慧雪,看到憨皮那一脸的悲痛,焦慧雪不明白怎么回事。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焦慧雪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月的身孕,具体多少憨皮当然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可没有后世的那些仪器,可以检查出来怀孕几个月。

    不过看肚子的大小,估计也差不多有四个月了,两个人是三月份结婚,按照农历的话刚进入二月,这孩子估计会在今年生,算是冲淡了一些憨皮的悲痛。

    时间一如既往地往后推,九月九日,又一位伟人毛爷爷去世,憨皮再次下了命令休息一星期,然后就开始了最后的疯狂,没办法啊,十月六日,四*帮被铺,憨皮一定要在这之前把手里的钱换成房子。

    那一天,也是这场运动结束的日子,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憨皮手里还有二百多万的现金,这个是必须要花出去的,要不然等有人腾出手,憨皮估计就是想花也花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