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大半夜的去那找人去。”陈芳皱了皱眉头。

    “这样,你们去轧钢厂革委会,去那找人。”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从这里走了以后,就直接去了你们轧钢厂革委会,可是人家听说是来憨皮家,竟然没有一个人过来。”

    徐大海的两个心腹被人报复,这件事在轧钢厂革委会已经传开了,那些红袖标也是人,当然同样怕被人报复。

    说起来这件事也怨徐大海自己,如果不是他故意放出风声,说是憨皮做的,并且还让大家信以为真,也不会没有人过来救他,可是这些人已经相信是憨皮报复的,现在还能过来吗,那绝对不可能。

    没有人不怕死,看看医院那两位,死了还好一点,活着更受罪,一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甚至有可能还要截肢,这就更让人害怕。

    “行了,先不说这个,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陈芳的父亲看了一眼憨皮住的房子,真怕憨皮从屋里出来,他从女儿那里已经知道,这憨皮就是一个憨货。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憨皮是又愣又不要命,这样的人谁不怕。

    当然,他知道的都是以前的憨皮,现在的憨皮当然不会不要命,如果他真的不要命,那天徐大海就不可能把他给抓起来,但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憨皮和以前一样。

    陈芳一行人走了,又留下徐大海一个人喂蚊子。

    。。。。。。

    第二天早上,憨皮起来以后就去刷牙洗脸,经过石桌的时候,看到徐大海,把憨皮吓了一跳,接着“噗呲”一声就笑了起来,而且是哈哈大笑。

    为什么笑啊,当然是因为徐大海现在已经不成人形,特别是那脸上,不知道是蚊子叮的还是因为让蚂蚁给咬的,整个脸都变成了一个猪头。

    特别是眼睛和嘴,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嘴巴和香肠差不多。

    “哥,一大早的你笑什么呢?”

    陈晓估计是听到憨皮的笑声,就从屋里出来。

    “我笑这东西呢。”憨皮指了指徐大海。

    “啊!怎么变成这样了?”

    “师傅,他可能是过敏了。”

    猴子这个时候也起来了,看了看徐大海的脸,抬起头对憨皮说。

    “过敏?怎么可能过敏呢?这不就是被蚊子给咬的吗?”憨皮皱了皱眉头。

    “不是的师傅,这应该是被蚂蚁给夹了,而且夹的比较多,所以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