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德涅夫同志,您还是捂住耳朵吧!”

    一切正如巴尔岑所料,当许多苏军士兵眼巴巴看着敌人全部通过石桥,=因没有收到进攻命令,没有人敢于擅自突击。

    敌人离开了大桥,突然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场剧烈的爆破发生了!

    734师毕竟库存了一定数量的炸药,鲍里斯曼令人在桥面上摆放五十公斤TNT,雷管电极这一套设备弄完后,藏在一百米外的人冒着巨大风险将其引爆。

    毕竟那是一座石桥,普里佩特河上游也不宽阔。如此剂量的炸药竟将石桥结构性炸毁,城市连接的通道至此荡然无存。河上腾起浓烟,接着大量碎石铺天盖地而来,并对苏德双方都造成一定伤害。

    “哈哈!他们真的把桥炸了!”巴尔岑猛地站起身,“鲁德涅夫同志,您可以通知科夫帕克同志,不必继续猛攻了,我们的战术目标已经达成。”

    “好的,我这就通知!”

    “不!再等等!”

    正当坐在废墟中一根汗毛都不暴露的鲁德涅夫,正欲举着对讲机和上司讲话,巴尔岑拦住了他。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

    “您稍稍把头露出来看看吧,这些***,他们居然在纵火!”

    当鲁德涅夫谨慎的露出一双眼睛,他的瞳孔急剧缩小,反光的瞳仁中闪现着可怕的影子——普里佩特河正在燃烧。

    桥塌了,尘埃尚未落定,河畔上由腾起冲天大火,起火源是什么,稍有常识的士兵通过空气中突然开始弥漫的气味意识到那是汽油。

    巴尔岑的老脸被火焰炙烤的很热,他就露着半个身子,丝毫不担心自己可能中流弹。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这些***,难道他们制造一面火墙,生怕我们打过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