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的四洋商行人员,一定要控制住各船,这些雇佣来的水手,都要盯紧一些,左轮短铳,都发下去,要确保所有舰船的绝对安全,有任何人敢有异动,可以不需请示,格杀勿论。”
刘瑾小鸡啄米似得点头:“干爹,儿子真是佩服死您了。”
刘文善喝了口白水,他在尝试着,用白水喝出茶的滋味,他叹了口气,道:“这是经府建牙的第一仗,一切都是恩师的安排,今日在此,越发觉得恩师深不可测啊,刘瑾,你我都是平庸的人,从前,你可曾想过,做这样的大事?”
刘瑾想了想,摇头。
刘文善道:“这便是了,能遇恩师,这是你我的福气啊。”
刘瑾道:“儿子能为干爷爷赴汤蹈火,哪怕是下辈子还做阉人,那也值了。”
刘文善挥挥手:“去准备吧,让王细作,立即行动起来,半个月之内,我要教这郁金香,一钱不值,等我们离开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刘文善站起来,背着手。
这个平庸的读书人,现在却是踌躇满志:“要教他们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恢复不了元气!恩师之仇,可以报了!”
刘瑾点头,立即寻来了王细作。
王细作十分振奋。
他很清楚,自己……正在创造历史。
这一场酝酿而起的风暴,里头有一份自己的功劳。
而以齐国公有功就赏的性子,自己……可能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佛朗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