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爪,想杀人:“河西这里,一个鞑靼人都没有?”

    “可……可能……”朱贡錝有点吓住了,不是说太子殿下聪明伶俐,很有气度吗?怎么……怎么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来着。

    “可能有的吗,说不准,努力搜一搜,真有几个漏网之鱼呢。”

    “……”朱厚照抚摸自己额头,几乎要昏死过去。

    漏网之鱼?

    本宫跑来,就是来抓漏网之鱼的?,几千里的路啊,白高兴了一场。

    朱厚照按着刀柄:“走……进城,皇叔,你方才说啥来着?”

    “漏网之鱼!”

    “上一句,旅途劳顿,之后是啥?”

    “老臣备下了一些薄酒,为殿下接风洗尘,还有……”

    “走,将酒肉统统端出来,让本宫和众将士,吃饱喝足,说起来,这些日子风餐露宿,倒也辛苦。”

    朱贡錝乐了,笑的眼睛眯了起来:“殿下,请,请。”

    朱厚照龙行虎步,按刀而行,率先入城。

    身后的刘瑾听说又吃的,本是预备要塞一颗炒豌豆丢进嘴里,却是将豌豆一收,塞回了自己的百宝袋里,转了转舌头,小小的做了一下运动,将裤腰带抄起来,忙是快步尾随了过去。

    当日,吃饱喝足。

    朱贡錝酒过正酣,哭了,抱着朱厚照:“殿下,臣苦啊,当初封王的时候,兰州不是在边镇的啊,整个河西,乃至半个西域,都是大明的,这兰州,本在腹地,可谁知,时过境迁,这兰州,竟成边境了,隔三差五,就有鞑靼的散兵游勇来,老臣在城外的庄子,隔三差五被人抢啊……”

    朱厚照噢了一声,似有心事,居然出气的安静,没怎么搭理他。

    我朱厚照,是六亲不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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