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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立刻比较,越发觉得乔居泽说的好。
陈礼乐点头道:“听完乔兄的分析,我才明白方镇国的用意。《石灰吟》终究过于被动,而《竹石》更加乐观更加主动,所以要先以《石灰吟》承受磨难展现清白,最后以《竹石》嘲笑敌人,表明其精神。我怀疑,若是方运写《竹石》的时候左相就在身侧,必然会被此诗所伤。”
“不好说……”
不多时,一位刑殿阁老的声音响彻景国。
“方运一篇传天下、两篇镇国,以诗文替其抵罪,获参与会试之权,若得景国会试第一,成本年会元,则罪责全消。在此期间,一切其余控诉延后,待会试结束再行审理。”
举国欢呼。
左相府附近的所有声音原本被压制,但此刻那力量突然被冲散。
“左相大人,快来帮本姑娘暖被窝啊!您在朝堂上那般勇猛,到了我们玉芳楼定然大展雄威……”
“说起来,柳家大公子当年可是我们那里的常客,差一点就娶了我们院里的姑娘!”
“死没良心的柳家人,老相好大老远来这里,也不知出门迎接!柳家二公子和二姑爷两人怕是忘了与我一起共赴云雨之事……”
“哈哈哈……”花女窑姐们放肆地笑着。
数十里外,虎囚狱的大门吱吱呀呀打开,一身举人服的方运从容迈出门槛。
门外数千读书人一起拱手。
“祝贺方文侯!”众生声音整齐划一。
方运微微一笑,抬头挺胸,拱手还礼,道:“诸位冬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