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该死的家伙没有火器,我们的伤亡并不惨重,比起他们小多了,士气还可以,再攻一次吧。”

    高杰一咬牙:“这次你亲自带人督战,后退者与攻城不力者,斩立决!”

    “遵命!”胡茂桢施礼后转身就走,但他还没上马,一骑由远而来,马上一名斥侯边跑边喊,风尘仆仆,嗓子好像都哑了,“都闪一闪,某要见总爷,祸事了……”

    高杰和胡茂桢同时转回头,那名斥侯很快滚落马下,一步一个跟头地跑到高杰近前,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吃力了,“总总爷……大大大……大事不好了……黄闯子带着好几万人马猛攻凤阳……弟兄们寡不敌众,只能凭坚守……黄闯子困城了,总爷赶紧定夺……迟了就来不及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被汗水浸透了封皮的印信。

    “什么?”高杰和胡茂桢显然没想到黄闯子敢这么做,惊得嘴张多大,继而从手里接过信拆开观看,这是凤阳守将李直写来的,李直他手下的一个总兵,信的内容与斥侯所言完全相符。

    “黄闯子,我日你祖宗,老子跟你玩不了!”高杰出身流贼,张口就骂人,眼下被气疯了,立即传令收兵,五万人马火速赶往凤阳,并派出几名斥侯拿着他的令箭到泗州和徐州调兵谴将,打算与黄得功决一死战。

    凤阳离扬州四百余里,五万人马有步兵有骑兵还有辎重部队,因此高杰命副将胡茂桢亲率三个骑兵营九千余人日夜兼程赶往凤阳,这三个营主要是铁甲骑兵、马弓手和轻火器兵组成,所谓的轻火器主要是指由火铳、三眼铳等火器装备,以区别于各种火炮,高杰自统剩余的四万人马垫后,两路人马一前一后冒着蒸笼般的烈日往凤阳开启了急行军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