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妩仸微笑:“当年在中墟界,当着云澈的面扒了蝉衣的衣裳,当时,应该是特别想看到云澈兽性大发,将蝉衣狠狠淫辱一番吧?”

    千叶影儿:“……”

    “皇天界,与妖蝶交手,妖蝶问所修的是何种玄功时,要她‘去问未来的主子’,而且“要在床上问’。”

    千叶影儿:“…………”

    “那个时候,定是巴不得云澈把所有身居高位,能让看得过眼的女人都轻贱糟蹋了……就如的境遇一样,从来得到一种扭曲的平衡与快感。”

    “……”千叶影儿眸光微凝,但没有说话。

    “而现在的,却从一个极端,跳到了另一个极端。”池妩仸意味悠长:“我让看清自己,可不是想要这个结果哦。”

    千叶影儿的心魂是扭曲的……之前是,现在依然是。

    “哪怕我为帝后,能陪他睡觉的也只有?”池妩仸抿唇而笑:“如此粗俗之语,青楼女子都难以说出,却出自梵帝神女之口。这般慌不择言,急迫宣示主权的方式,可是连雏鸟都不如哦。……就那么怕我吗?”

    “我……怕!?”千叶影儿玉颜凝寒,但内心却是混乱激荡。

    眼前这个可怕的女人,几乎每一个字,都在重击她的心魂深处……甚至包括连她自己都没有看清的角落。

    她在害怕……就在池妩仸那句话传入耳中时,她发现自己真的在害怕。

    当年,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亲情,她跌落深渊。

    而今,她灵魂最深处,最为恐惧,几乎每一缕信念都在恐惧……甚至从不会、不敢用表意识去想的东西,便是再一次的失去……

    就如池妩仸当初所言,曾经只心利己而视万生为工具刍狗的梵帝神女,已沦落为完全失去自我的彷徨雏鸟。

    而能“救”她的,也只能是她自己。

    池妩仸缓步向前,站在了千叶影儿身侧,肩膀轻轻碰触到了一起。她缓缓吐息,轻语道:“真的不用害怕我,只要不变成另一个夏倾月,我就永远不会是的敌人,更不会把他从的身边抢走。相反,就如我当初和说过的一样……我对最多的,反而是感激。”

    “而且,”她声音软下,魔音魅心:“若能与梵帝神女同床共侍一个男人,我可是期待的很哦……相信,他也一定会很喜欢吧。”

    “…………”

    千叶影儿全身一阵酥麻,回神之时,周围已没有了池妩仸的身影。

    但她那可怕的魔音,却依旧缠绕于她的心魂之间,无法挥散。

    ——————

    劫魂圣域内外,万灵涌动,每一道气息,都强大到让人心悚魂惊。

    劫魂界的天空魔云密布,苍穹比平时低了很多,黑压压的仿佛随时都会倾覆而下。

    无数的界王、霸主齐聚劫魂界,圣域之内,上位星界已是正襟端坐,圣域之外,亦铺开了不见边际的人潮。

    黑云在翻滚,黑雾在攒动,数不清的黑暗玄阵运转在劫魂圣域的每一个角落,这些黑暗玄阵以焚月界的魔遗之器为核心,三王界合力共铸,可以将今日的的封帝大典投影到北神域的每一个角落。

    劫魂界所有的浮空岛屿齐聚于圣域之上。更为惊人的,是遥远的高空之上,那三片让一众上位界王都望而生畏的巨大阴影。

    劫魂、阎魔、焚月三王界的主玄舰!

    今日全部聚于劫魂界的上空,三尊现世魔神,俯视着北域苍生。

    场面之浩大恢宏,亘古未有。

    北域强者浩浩荡荡,但无论圣域内外,都一片骇人的安静,连交头接耳者都少之又少。他们时而仰望苍穹,时而深深屏息……他们知道,自己即将见证北神域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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