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池清粗鲁的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拽起来,一下举到自己眼前。

    “从现在起,我要你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你的名字叫白沫澄,你是白家人,是我的耻辱,更是我的仇人。”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池清对白沫澄所说的第一句话。

    身为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后者根本无法理解她这句话潜藏着的含义。然而,白沫澄却能够从池清的眼中看到那份深深的厌恶。因为害怕,她点了点头。而她们两人的相处,也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最开始,池清让白沫澄练习功夫,训练体能,每一次,这个小孩都哭闹着说不要。池清并不逼她,也不骂她打她,而是把她关在房间里,不给她饭吃。久而久之,这人学乖了,也懂得听话了。她明白,反抗池清,就会受到惩罚。

    之后,随着白沫澄的年龄越来越大,五官也随之张开,眉宇间的神态便越来越像池清。眼看着这个令自己厌恶的污点和她的长相越来越相似,每看一眼,那心里的厌恶都会变成怪兽,几欲将池清的身体给撑破,好探出头来,把白沫澄那张脸给咬得稀巴烂。

    于是,池清开始对白沫澄施暴,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她。最初是罚站,每当白沫澄练习没到位的时候,池清便会罚她站在屋子的墙角里,一站便是一个晚上。明天早上继续练习,失败了便要继续站在那里。

    印象最深的一次,便是这个孩子因为太困而从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攀岩墙上摔下来,生生断了一条腿。之后,池清不再选择罚站的方式,而是罚跪或用皮带抽打白沫澄。摔断的腿因为没有好好休养而留下了轻微的后遗症,每当阴天下雨都会酸痛难忍,却还要在那样的情况下跪在冰凉的地上。

    池清发现,从那时开始,那个每天都会用发光的眼睛看自己,会偷偷叫自己妈妈的孩子,不在了。

    紧接着,高强度的训练,搭配池清越发残忍放肆的处罚。白沫澄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内向,越来越不喜欢说话。直到自己的手下在一次惩罚中不小心把她的左眼砸坏,从那之后,白沫澄就彻底变成了一个不再与任何人交流的人。

    池清很清楚的记得,在那段期间,白沫澄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不论自己怎么打她,怎么饿她,她就是不理自己。池清讨厌这种感觉,更讨厌白沫澄对自己的无视。

    就好像...自己于她不再是母亲,不再是家人,更不是仇人,就只是一个路人,陌生人。随便看看,就会被遗忘掉。

    发现自己再次想起以前的事,池清摇了摇头,在心里感慨自己是真的是年龄大了,越来越喜欢回忆了。她坐到床边,将白沫澄被汗水濡湿的发丝撩起,轻轻擦拭着对方的身体,也包括她肩膀上的那滩血。

    白色的毛巾被染红,再换一条新的,亦是遭到同样的待遇。池清发现,白沫澄的伤口似乎很难止血,哪怕已经过了这么久,烫伤的血窟窿里还是溢满了鲜血,怎么擦都擦不掉。再加上白沫澄的皮肤很白,也就导致每一个出现在她身上的伤口都格外狰狞。

    好不容易止住血,池清这才有时间替白沫澄处理其他位置的伤口。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抽了她多少下,现在看来,这人的全身上下几乎都是自己凌虐过后的痕迹。细瘦纤长的锁骨被皮带扣打到肿了起来,皮下满是青紫色的淤血,小腹上也布满了一条条红色的鞭痕。然而,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两处地方,而是那个在后来被自己当做主要攻击对象的胸部。

    视线落在白沫澄变成青紫色的胸上,五年不见,这个曾经一马平川的小女孩已经成功蜕变成一个女人。哪怕被打到变了颜色,却也可以看出其形状非常翘挺,体积更是比自己大了整整一个层次。看着白沫澄的胸部,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不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体会,也不是女人对女人的嫉妒,更不是一个母亲对女儿该有的感觉。至于那到底是什么情愫,就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