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将那些黑色的发丝吹起,打乱在空中。紧接着,便是池清身上那股特有的草香迎面而来。苏傲凝不知道池清身上的味道为什么会这么好闻,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要把面前这个女人,生吞进胃里,品尝她身上的每一寸味道,欣赏她的美,她的极致。

    “你想听什么实话?我要你离开?这还不够吗?”与苏傲凝对视许久,池清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她忽然觉得,到这里来,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主意。至少,呆在她自己的家里,不需要每天都被苏傲凝骚扰。

    “池清,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一直有一个小动作。每当你说谎或是不安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连续眨两次眼睛。我刚才问你,你在想什么,你连续眨了两次眼睛。这代表,你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这个问题勾起了你脑子里不愿想起的记忆。”

    “我的事,与你无关。”说完这句话,池清从摇椅上起来,转身便想回去屋子里。这时,她的手却被苏傲凝猛地握住,紧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她恢复神智,身体已经被苏傲凝压在了草地上,动弹不得。

    “喂,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这副禁欲又不爱理人的样子,我都很想像现在这样把你压在身下,拼命的蹂躏你。以前,你和我姐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对你的吧?”

    野风拂过草坪,带来沙沙的声响。池清安静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苏傲凝,不生气,不反抗,却也不回答。转眼间,她来到这里,已经过了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这处别墅是苏傲燃在生前买下的房产,它位于某个偏僻的小镇里。人不多,东西也不全,却很安静,空气很好。

    池清记得,在以前,每当自己有时间的时候,都会和苏傲燃过来在这里小住一阵子。在这里,她们不需要掩饰自己的身份,不需要避讳他人的目光。她们可以随心所欲的做她们想做的事,比如大声的嘶吼,放肆的玩闹,也曾经在无数个白天黑夜里,进行最亲密的交合。

    池清喜欢安静,也喜欢光亮的地方。因为光可以让她感到温暖,帮助她抵御黑暗。她最喜欢的事,就是穿着一袭黑衣,拿着一本书,坐在摇椅上消磨时间。这种简单的生活,她可以持续很久都不会腻。后来,在苏傲燃离开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毕竟,这栋房子已经成了苏傲凝的财产,而池清也没有自信她可以独自一人来到这里而不触景生情。

    而今,十多年过去,再来到这处充满回忆的旧居。摇椅依旧伫立在这个院子里,因为有了年份,它变得很松弛,每动一下都会发出刺耳的声响,可池清却很喜欢这份刺耳。毕竟,这把椅子是苏傲燃亲手做给她的。

    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池清比谁都清楚原因。她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或许已经酿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苏傲凝有着和苏傲燃一样的金晶火眼,她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有心事,还是一段不能与任何人分享的秘密。

    母亲和女儿,本该是这世上最为亲密的亲人。却因为自己那天晚上的行为,变得肮脏龌龊且不堪。直到现在池清还记得她那天晚上对白沫澄的所作所为。那些情景就好像每天都在重复一样,在她大脑里不停的反复播放。

    池清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出了问题,才会对白沫澄产生那种心思,更加不理解白沫澄怎么会喜欢作为她母亲的自己。身为女人,池清的经历让她注定要与常人的思维不同。而作为白沫澄的母亲,她却没有其他家长的经验,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一样。

    那天,从白沫澄的房间逃开之后,池清一直都躲在屋子里在抽烟,发呆,等她回神之后才发现,天色已经是见了光亮。想到白沫澄发着高烧的身体,池清来不及多想,甚至在瞬间忘掉了之前的尴尬。她冲到白沫澄房间里,站在床边,愣愣的看着那个脸色惨白的人。

    因为发了一夜的高烧,白沫澄的身体已经不能像常人那样产生最自然的反应。摸着她滚烫的额头,明明是堪比岩浆般滚烫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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