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身体。池清把餐盘放到桌旁,又替白沫澄把那只沾染着药膏的手拉出来,将其擦干净。

    整个过程,她们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白沫澄怎么都没想到池清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更不知道对方到底在门口待了多久。想到自己刚才上药的样子很可能被池清看了去,白沫澄此刻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或者是变成一只有壳的蜗牛或乌龟。

    “药涂好了吗?”这时,池清的说话声从上方传来,使得刚刚还在神游的白沫澄身子一僵。

    “我...还没。”白沫澄实话实说,她知道,自己的任何事情都没办法瞒过池清。

    “那我帮你吧。”

    如果说,池清的忽然出现让白沫澄觉得诧异。那么,此刻池清的表现就更是让她惊愕异常。白沫澄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要求帮自己做那种事,想到自己伤的地方,白沫澄呆呆的看着池清,直让后者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借着好意想去欺负小女孩的坏人。

    “如果你不需要我帮忙,我可以先回避一下。”池清说着,便想转身离开。这时,她发现手腕被另一只手抓住。回头便见白沫澄正微低着头,将那盒药膏递给自己。这样过于明显的邀请引得池清心里一暖,她看着白沫澄不好意思的模样,为了缓解这份尴尬,便走去浴室洗手。

    站在镜子前,池清看着自己充满欣喜和快乐的眼眸,无奈的摇摇头。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她已经有太长时间没再体会过了。似乎在12岁之后,她身上就再没出现过快乐这个字眼。有的,就只是接踵而来的打击和灾难。

    而今,在她一无所有之际,这个叫白沫澄的女人重新回到她身边。替她赶走孤独,也给了她许久未曾体会过的快乐。池清想,如果她们两个能够一直像现在这样继续下去,或许也是件不错的事。只是,即便她们早已做便了所有恋人都会做的事。血脉,终究是无法改变。自己究竟还可以自私多久?或者说,还能拥有她多久呢?

    不想让白沫澄多等,池清洗完手便早早的出来,并把刚才在浴室里的想法全部抛到脑后,以免让白沫澄看出端倪。她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帮白沫澄涂药,让这人被自己弄伤的身体快些好起来。

    “这个药会有些凉,忍耐一下。”跪在床上,池清将药膏拿在手里,对白沫澄轻声说道。紧接着,她把棉被从下面推上去,一直推到白沫澄的腹间才停下来。见对方格外拘谨的把两条腿夹得死紧,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池清只是看着这样的白沫澄便觉得心里一热,连带着身体也一起躁动起来。她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却又为自己会在这个时候产生这种感觉而感到愧疚。她已经伤了白沫澄太多次,这回,是真的够了。

    “腿稍微分开一些。”即便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如此冲动的提议,但既然说过要帮白沫澄,就必须要完成这件事。一来,到底是自己弄伤了白沫澄,其次,说她欲霸道也好,占有欲太强也罢。池清就是不希望白沫澄的身体被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进入,即便是白沫澄自己,池清也会觉得不自在。

    “恩。”听了池清的话,白沫澄紧绷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却生生把那两条闭合的腿打了开来。虽然只是细微的一条缝隙,却足以让池清把手指伸进去,也能让她看清白沫澄的身体。

    即便昨晚已经涂过药,这处被伤得厉害的柔弱部分还是没有痊愈,依旧红肿泛红着。因为刚刚涂了药,它周身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哪怕棉被遮去了大部分光亮,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凝视着那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洞口,池清害怕自己直接进去会再次弄伤白沫澄。权衡过后,她只能把手上的那些药膏涂在入口周围,紧接着,又涂了大量的药在中指上,这才向着其中深入。

    正如心中所料,白沫澄在醒着的时候要比她昨晚睡眠时难以进入许多。因为太过紧张,她身体僵硬得厉害,那处通道更是细窄到寸步难行。才刚刚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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