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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这情景,当即这附近但凡有点儿经验的老妈子就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道着,这让画面显得有些凌乱不堪。而这汉子很显然也被说怕了,捂着那妇人的肚子,一个劲儿地宽慰,心下却是早已急红了眼。

    于是,当君卿一过来的时候,人群里立马就有人认出了她。“哟呵!我当着是谁呢?原来这是左相府的叶七小姐那个曾经的花痴废物的草包,如今的定国公府的大小姐啊!”

    “嘁!废物走哪儿都是废物!拖累别人不说,你看今日就连这么个无辜的妇人,她狠得下心,不放过!这天曜帝京城里也就那些时刻想要攀高枝儿的才敢称一声,君爷!”

    “诶,是啊!怎么着?君爷这说不定可是两条人命呐!你该不会和往日一样,又打算拿银子来摆平吧!”

    这边风凉话一搭一搭的说着,看热闹的倒是多,真正帮得上忙的却是没几个。那汉子本来就是升斗小民,别说就单单只是这家里的妻儿眼看说不定就要不保,更是此时外人数落君卿的一笔笔,再加上这一茬儿不论怎样,那汉子也不会相信君卿是个好人,反而用着看仇人的眼光瞪视着她。

    汉子圈起手呈半包围状,紧紧地护住那女人,赶忙遣人帮忙叫了大夫,愣是不让君卿靠近一步。无奈,此时君卿也无法。再怎么样,这个时候,她也不可能丢下那妇女,自己带着蝶儿走。这事儿怎么算,也有她的责任在里面,要是刚刚那几招她没有那么争强好胜,就用往日特工组里那些一击必杀的招数,哪里还用得着她这么陪着人耍花枪?

    不过,想必那人口中的“本宫”,她的身份必定不是个简单的。

    啧,她这体质,怎么就这么容易招惹麻烦缠身?

    “你要是不想让你的妻子一尸两命,我还是建议你先把她放开。看她这副样子,就该是九月怀胎有余。”此时,人群中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的女子,迈着莲步,轻移而来。她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她一头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自是一番清新脱俗。

    “你你……你是谁?凭什么让我信你?”那汉子突然见到了这样一个素雅若仙的女子的出现,脸色不自然的红了红。但随即就猛地回过了神,咬着舌头不相信的问。

    “信不信,由你。命要不要,在你。”这话说得众人都是齐刷刷一愣,他们好歹也在这天曜帝京呆了这么多年,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世间还有这样脱离俗世,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而且这性子,偏偏又是那么的够魄力!这话里的余波,都足够震慑他们好几回!

    “你!”那汉子面红耳赤着,不知是怒,还是羞!被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竟是给堵得词穷!

    “周围的人全都散开!帘布、开水、剪刀待会儿都给我拿上来!其余该备齐的在稳婆来了之后,让她直接递进来。”这样一番吩咐,她不紧不慢地说着。在她放下随身携带的药箱之后,手底下的动作却是有条不紊。要不是她眸底那成竹在胸的精光,说服了众人几分,当真是在一旁围观的君卿都不由得有几分质疑。

    毕竟,饶是现代社会科技发达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那才是一个十万火急!据她所知,病人的家属都是恨不得,一个急救电话打过去,病人就可以瞬移到病房里,立刻接受最快最高效的治疗。

    更别说这还是生产力落后的古代,就单单她这么一个女子,依靠行医行走江湖,可能会遇到多少麻烦,她还是略微能猜道的。所以对此,她仍旧是持观望态度。

    蝶儿却是不同于君卿,她并不知道君卿心中的另外一番打算。她时而担忧地瞅瞅君卿,时而又焦急地踮着脚尖,想要知道里面的情形。而那汉子则是一个人脸色紧张到发白的坐在一旁的角落,他哪里知道今日就这么随便上个街,就能遇到这么多事儿。而且,妻子早产真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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