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大家的应承,沈清就松了一口气,她和李翰的命都是那死去的哥嫂救的,这么多年了,她是完全把那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的,他们夫妻二人一直不曾要孩子,如果那孩子过得不幸福,她死都不会瞑目。
“那孩子在哪儿呢”祝母眼珠子乱转,向院子里望了望,似乎并没有看到别的人的身影。
“准是在后院鼓捣他那些东西呢。”沈清叹了一口气。
“诶囡囡,你学的不也是艺术吗”祝父眼神一亮。
“真的”沈清的反应几乎和祝父同步。
祝宁婵抿了抿嘴“是艺术设计。”
“那也是艺术”沈清笑开了花“那小婵没准和我家那个臭小子能有一些共同语言,他这人性格越来越孤僻了,一会儿见面小婵还要开导开导他,让他知道知道大学生活多么美好,与人交往也是乐趣多多的。”
祝宁婵嘴角抽抽,祖师奶奶什么时候还能兼职心理辅导师了莫名感觉回去之后能多了不少的技能呢
最终在祝父和祝母的眼神威压下,她还是应了下来。
沈清听到她的回答,高兴的起了身,从门框边上扯下来一个围裙系在了腰上“走,我去那边给你们挖点菜,都是纯天然没打农药的,你们城里吃不到”
长辈们都笑着说这话儿出了院子的大门,只剩下祝宁婵坐在沙发上,耳边突然寂静了下来还真是不大习惯。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敲击声,很微弱,要不是她的耳力不同于常人,几乎不可能听到。她想到了沈清说的那个人,于是便起了身仔细辨别了一下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的走了过去。
出了主屋,沿着外走廊绕过房子,周边杂草丛生,还夹杂着几朵黄色的小野花。
走了没几步,抬起头就看见一个小小的木屋,那声音正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祝宁婵放轻了脚步走到门口,撞击声便大了起来。
木屋的小门和普通的房门不一样,是几个木板子拼凑起来的,四处漏风,她顺着缝隙看进去,正对着门口的方向蹲着一个人,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穿着的神色衣裤也看起来脏脏的。
祝宁婵将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脚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再次抬眼的时候却猝不及防的撞进一双幽黑没有丝毫情绪的眸子里。
原本蹲在那里敲敲打打的人不知何时站起了身,正静静的站在那里,一手还拎着一根小锤子。虽然头发乱七八糟而且灰头土脸的,但是依旧遮掩不了他的俊秀。
那木板门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挡的作用,得知自己被发现了,祝宁婵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推开了那扇门,走进了这木屋。
此时屋中的空气中还飞舞着一些细小的粉尘,在阳光的照射下尤为明显,她不自觉的吸了吸鼻子,觉得有些痒。
“嗨”祝宁婵伸出手略有些尴尬的挥了挥,被人发现偷看总是不那么光彩。
对面的男人皱紧了眉,“你是谁”他问道,声音没有什么特别的起伏波动。
“我是”祝宁婵挠了挠额角,想了想说“过来做客的朋友。”
“人都在前院。”男人显然是认为她迷路了,走错了地方,扬起锤子随意的指了指,随后转过身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身前的石胚,拿起一边的钨钢尖凿对准了一个点,抡起小锤砸了起来。
虽然看起来没用多大的力气,但是男人手臂上那肌肉的轮廓仍旧看的祝宁婵口干舌燥。
啊要了亲命了。
她迈开步子,悄悄伸出小手,目的是那健硕的肱二头肌。
就在祝宁婵的指尖堪堪触碰到那灼热的肌肤的时候,一股大力自手腕处传来,然后她便被男人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压在了木制的墙壁上。
少女一只手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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