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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凡”却没有理司机的暴怒,而是慢慢的说:“你声音提高了,不是因为你愤怒,而是因为你心虚,感觉到了害怕。我有几个理由知道你是谁。”

    司机克制着自己,拿着针头的手都在颤/抖,说:“你说。”

    “卜凡”慢条斯理,语气很淡然的说:“第一,全部事情的暴/露就在刚刚,男生宿舍里有个女生突然发病,袭/击了宿舍的宿管,在我们听到一声狗叫的时候,我们很快的冲了过去,那个女生被制/服了,而年迈的宿管大/爷却一点儿事也没有,甚至没受一点儿轻伤……对比图书馆的师/兄来看,我们也是听到了一声狗叫,但是冲过去的时候,师/兄已经被啃掉了半只手,你不觉得,这个速度偏差太大了吗?宿管。”

    司机一抖,猛地后退一步,废弃的仪器室里没有灯,光线很阴霾,月光洒在那张苍老的脸上,果然是男生宿舍的宿管,刚刚的那个受/害/者。

    宿管冷笑了一声,说:“只有这一点,太牵强了,这是你的臆测。”

    “卜凡”点了点头,说:“别急……第二点,图书馆发生袭/击事/件的时候,你也在图书馆里查阅资料,而且就离病发女生不远,那个女生当时被你扎了一下,很快就发病,我说的对吗?”

    宿管的手在哆嗦,粗着声音说:“不对。”

    “卜凡”说:“别急着否认,还有最后一点,你身/体条件不好,这个因素迫使你只能挑身/体素质较弱的女生下手,但是没想到的是,女生脖子上的针眼被我们发现了,这个针眼才是你暴/露的关键,那天你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双手捧着书,左手的手腕上也有一个针眼,针眼不小,还有点红肿,是输血的针眼。”

    宿管终于忍不住了,在原地踱了几步,突然大笑起来,说:“是我,那又怎么样?!”

    “卜凡”说:“不怎么样,你是把自己感染病毒的血,传播给了其他人?你在报复吗?”

    那个宿管的笑声突然变大了,说:“别逗了,病毒?这是优良的基因!”

    宿管的样子狰狞起来,脸色异常的兴/奋,说:“虽然你知道是我做的,但是你根本不懂我为什么这么做……这是一种优良的基因,卜凡你知道吗,这种基因,叫做狗,有一些人身/体里本身就有这种基因,遗传自一个古老神秘的上古部落,这种人天生高人一等,因为他们能吃!”

    “卜凡”侧了一下头,显然有些听不懂那个宿管在说什么。

    宿管的话匣子打开了,或许觉得“卜凡”必死无疑,炫耀的说:“每个人的灵根都不一样,有的人灵根聪慧,有的人则生来蠢笨,灵根决定了这个人能否拥有五/行之力,能否崭露头角,而这个部落的后人,他们不需要先天的灵根,只需要吃,吃掉什么就能吸收什么,就好像说……吃脑可以补脑一样,吃掉一个人的同时,可以得到这个人所有的灵力,包括灵根和修为,就算他是一个毫无灵根,毫无修为,根本什么都不懂的人,多吃几个人,岂不是什么都有了?!”

    “卜凡”静静的听着,宿管说:“这个上古部落的基因,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混血,已经非常微弱了,只能通/过提纯来获得,我是在获得优良基因的提纯。”

    “卜凡”这下听明白了,宿管并非是这个神秘/部落的后人,但是他正在研究这种神秘的基因,在自己的手腕上注射/了血浆,想要通/过“吃”的方式,轻/松吸取别人的灵根和灵力。

    那几个被扎的女生其实是试验品,毕竟宿管还在研究,而死在图书管理的师/兄,并不是试验品,而是发现了宿管的一些秘密,所以被宿管给“吃”了……

    宿管了冷笑着说:“好了,和你说了这么多,你也该死得明白了。”

    “卜凡”笑了一声,说:“可惜了,虽然我知道你是谁,但是你不知道我是谁,咱们两个,还是你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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