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偷出浣纱司,去私会天牢中的东疆质子。

    再说……我也不见得昭寅能有那个智商能从浣纱司偷渡出来。

    拓拔元烈似乎还是始终坚持自己没有认错人,装着糊涂道:“微臣不明白皇后娘娘说的是什么?”

    对付这种明明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却装作什么都听不明白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说。

    “如今本宫与陛下出现在这里,就是想要把这误会解释清楚,就是解释不清楚,那也只是漠王你的问题,只能说漠王你记忆可能真的有点问题。”我听说过容氏曾经拿拓拔元烈试过药,没准就是在这上面出了问题。

    “漠王你好好的想想,真的能把本宫的脸和你记忆中的那人对得上?”挽香长得也算是个小美人,放在宫外,那可是人群中一眼就能瞧得见的,而如今的我,在人群中也只有四个字,清秀可人。

    除非是高度近视……

    欸!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呀!

    “漠王你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是眼睛看东西是不真切的?不对,就是声音你也该是记得……”

    “不必再说了。”

    我话未说完,方御景就截了我的话,或许是因为我对此事太过于积极,这脸色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难看。

    在外人的面前,我一般都非常的给方御景留面子,夫妻间谁的地位高低,那是关起门来再排的,所以方御景一截胡了,我就默默的闭上了嘴,一句话也不说了。

    方御景的视线从我的身上转回了拓跋元烈的身上。

    “朕就是想问清楚漠王你,你能百分百的确定朕的皇后就是给你送药的宫人?”

    方御景这话一出来,我吃惊的看向了他,这家伙……查到了这么多,却只告诉我就那么一点有用的消息!

    拓跋元烈睨着眼,看不出来有丝毫的动摇,但我估计想拓跋元烈这种多次接近死亡边缘的人来说,或许就是下一秒即将要死去,这表情也不会露出丝毫的动摇。

    “漠王还是找个可信的人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罢。”方御景话落,执起了我的手,我随着方御景站起,出了雅间。

    到了马车上面,我才问道:“陛下你到底是知道了多少呀?”

    方御景把马车的惟帘放下,瞥向我:“能查得到的都知道了。”

    我对着方御景皮笑肉不笑道:“可以啊陛下,你都知道了对我保留小秘密了。”

    方御景冷哼了一声:“似乎你的秘密更多。”

    ……这确实是。

    我随即呵呵的笑道:“彼此彼此。”

    “不过,陛下,你到底查到了什么,告诉我呗。”

    方御景用余光看了一眼我,然后闭上了眼睛闭目眼神,像是随意的道:“喊朕的名字。”

    我毫不犹豫道:“凑表脸。”

    方御景:“……”

    马车内安静了好一会,我他妈被方御景□□得已经学会妥协了。

    “阿景~”

    就我和方御景这对夫妻,加起来的脸皮厚度都已经无人可及了,但若是单独来看的话,方御景的脸皮不知道比我的厚了多少。

    方御景嘴角微勾,心情被我的一声阿景调节得非常的好。

    “此事不过是拓跋元烈弄得复杂了罢,宫中的内侍宫人多数没换,要想调查一些事情也并非难事,就送药一事不过是后来太医曙发现常常丢了药,虽是没查到是谁偷的,朕不过是联想了一番,再试探性的提了起来,拓跋元烈的反应不是已经很明显了。”

    好吧,我竟然又无言以对了,我追问:“那陛下你还知道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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