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过去。

    穿过金碧辉煌的客厅,绕过一个雕廊画栋长廊,走了约摸有十几分钟,男人来到了一间朱红色的木门前面。

    到了这里,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他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方才恭敬地说道:“师傅,弟子陆良才到了。”

    片刻之后,屋内传来诡异至极的男声,那声音像是指甲刮过玻璃,刺得人耳膜生疼。

    “东西带来了么?”

    “已经带来了,师傅。”

    “进来。”

    朱红色的门缓缓开启,陆良才不敢有丝毫迟疑,拎着手中的麻袋走了进去。

    这屋子里的温度极高,刚一进去,陆良才身上便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来,脸上的汗顺着面颊滑落下了,他根本不敢去擦,拎着袋子,绕过摆在屋子中间那个巨大的炼丹炉。

    一个青袍男人背对着他站在那里,陆良才走到他面前三米远的地方,便不敢在往前走了,拘束地站在那里,就连呼吸都比在外面轻了几分。

    “来了。”

    “是,师傅。”

    站在这人面前,陆良才只觉得浑身像是浸泡在寒潭里一般,明明屋子里地温度热的惊人,他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

    那青袍人转过身来,他的面孔与他的声音完全不同,意外的年轻,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模样极为俊俏,眉毛弯弯,眼睛很大,鼻子很挺,嘴唇很小很薄,颜色有些发白,乍一看,更像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哪怕已经看了这张脸很多年,陆良才依旧觉得十分违和,这人的脸欺骗性很强,他当年就是被这张脸骗了,才会跟着他的,原以为捡到了一个宝,实际上,他却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

    那个被陆良才唤作师傅的人没有多余的废话,视线没有在陆良才身上停留分毫,他看着放在陆良才脚边的编织袋,一挥手,那编织袋便碎成了粉末,陆良才倒抽了一口冷气,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全身绷得紧紧的。

    青衣人看了陆良才一眼,哼了一声,简直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废物,若不是看他还有些用处,他岂会留他到今天?

    编织袋碎成渣渣,里面的东西也露出了它的面目,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长发姑娘紧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般。

    那个姑娘的模样极其漂亮,眼角一颗泪痣,破坏了她的清纯,凭添了许多魅惑。

    这是一个难得的尤物,可是屋子里的这两个人却没有人去欣赏她的美丽,青衣人确定了这个女人就是他要的之后,便没有在看她,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确定了时间之后,将目光挪到了站在那里的陆良才身上。

    “将药材扔到炼丹炉里面去。”

    青衣人的这句话一说出来,陆良才的脸色变得有些发白,他咬了咬嘴唇,低头看了一眼昏睡的女人,到底不敢违背自己师傅的命令,俯下/身,将师傅口中的药材,也就是这个女人抱了起来,朝着炼丹炉走了过去。

    炼丹炉的炉门咔嚓咔嚓地开启了,露出了里面的情景,陆良才看到炼丹炉里面一层又一层刺目的红色,他抱着女人的手一紧,脚下忍不住有些发软。

    这事儿他已经做得极其熟练,这些天来,他已经不知道弄了多少女人来,这是第几个了?陆良才已经记不清楚,他从最开始的恐惧到现在已经彻底麻木了。

    师傅做的那些事情,从来都不会和他说,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听从师傅的吩咐,捕捉药材,投入炼丹炉而已。

    如果连这样的小事儿都做不好的话,他会面临怎么样的结局?

    陆良才不敢去想。

    “良才。”

    耳边传来师傅的声音,陆良才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睛已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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