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也没跟石舜华说。

    石舜华不知道在她看来只值两百两的自鸣钟,真是凌普五百两买来的。反而还认为凌普糊弄太子,对孙嬷嬷一家更加厌恶。

    这两年各地管事送来的账目,石舜华全交给阿箫,而她只看每年赚多少钱,也就不知道其中很大一笔是洋人给的代卖钱。

    “难怪石家又给你准备六十抬妆奁。”太子想到凌普以前说“金玉满堂”店里金玉满堂,别提多羡慕了。如今再听石舜华说“金玉满堂”姓石,还是忍不住羡慕,“凌普说堂堂杂货店日进斗金也是真的?”

    石舜华眼珠一转,太子惊觉不妙,就听到:“你去跟汗阿玛说我想扩建东宫,爷想知道什么,妾身都告诉你。”

    “合着在这儿等着孤?”太子竖起耳朵等着听石舜华胡说八道,结果她老老实实地承认,太子正觉得意外,难道他的福晋终于把他的话听进去,不再跟他耍心机?然而,他果然不能高看石舜华,“孤不想知道了。”

    “那就算了。”石舜华拿起筷子,“张起麟,你们也去吃饭,饭后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张起麟顿时觉得腿一软,期期艾艾地问:“福晋,奴才能问问什么事吗?”

    “瞧你吓得。昨儿只顾得处置刁奴,我也没顾得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