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她脸上的麻子。参加选秀的时候,哀家记得,她鼻梁上有一颗麻子,今儿突然没了。眼下却多一颗,你说奇不奇怪。”

    “不会是您看花眼了吧?”另一人笑着说:“二福晋一直低着头,奴婢都没看清她到底长什么样。”

    皇太后沉吟片刻:“可能是哀家看花眼了,下次二福晋过来,你帮哀家好好瞅瞅。”

    “怎么不走了?站在门口干么?走啊。”太子奇怪道。

    石舜华皱眉道:“妾身突然想到一点事,可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回头再想。”太子有时也会这样,便没多想,“说不定到毓庆宫就想起来了。”

    老太后和宫人把话转到五阿哥身上,石舜华不感兴趣,便微笑道:“爷说得对,咱们回去吧。等等……”

    “又怎么了?”太子不禁皱眉,“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成吗?”

    “不成!”石舜华心中一动,三两步跑到门外。

    太子下意识跟上去,顺着她的眼神一看,两丈外站着四个女人:“那个好像你的大丫鬟阿箫,她怎么跟惠母妃在一块?她们认识?”

    “阿箫是江南人,你别瞎想。”石舜华想了想,“爷,妾身过去看看?”

    “去吧。”太子话音一落。惠妃冲他们这边点了点头,带着两名宫女离开。阿箫跑了过来。

    石舜华开口就问:“惠母妃找你何事?”

    “不是惠妃娘娘找奴婢,是奴婢找她。”阿箫说着,连忙摇了摇头,“也不对。奴婢找您和殿下,碰到从后面延禧宫出来的惠妃娘娘。惠妃娘娘不认识奴婢,以为奴婢是不懂规矩的宫女,就把奴婢叫过去。得知奴婢是您的人,就跟奴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