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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放纵的时候,心里自我安慰。
太痛了,他不敢一个人待着了。
他像往常一样,把心里面的脆弱用玩笑的方式说出口,贴着她的耳朵,撩拨一样。
他想着,贝芷意应该也会像往常一样,红了脸,手足无措的拒绝他。
然后,他再回到一个人。
晚上,就在大厅里守着她吧。
他想。
“好。”怀里的女人,没等他再次开口逗弄她,就点了点头。
“但是只可以抱着。”她很勉强的把话说完,然后低着头,两只手绞成了麻花。
完全没有理会她背后那个男人呆若木鸡的差点把车骑到沙沟里。
“今天晚上我陪你。”她特别勇敢的又补充了一句,终于成功的把她和他都带进了沙沟里。
“卧槽,你今天晚上到底吃了什么?”和安狼狈的在沙子里停好车,稳住贝芷意没让她摔跤。
贝芷意没有理他,她半只脚踩在沙子里,脸色苍白,想要尖叫又叫不出来:“我脚上有东西爬过去。”
凉嗖嗖的。
“……是螃蟹。”和安挑走那只从沙子里钻出来的四脚蛇,睁眼说瞎话。
“……你……骗我。”勇敢了一个晚上的贝芷意被吓得恨不得爬到自行车上。
螃蟹那么硬,刚才爬过去的东西那么软。
“……是四脚蛇。”和安马上改口。
“……是螃蟹。”贝芷意坚定了谎言,整个人都爬到了和安身上。
“你真的要留下来么。”亚热带的虫蛇向来多,她又那么怕蛇。
回答他的是已经快爬到他背上的贝芷意,哆哆嗦嗦的拍了下他的头,气势汹汹的告诉他:“是螃蟹!”
圆睁着眼睛,微红着鼻尖,凶成了他这辈子看到的最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