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决。”
“但是……”他低头看着趴在他身上看着他的贝芷意。
“你可以。”他只说了三个字,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她可以,可以参与到所有他的事情当中,只要不涉及到人生安全,他可以随意她做任何事。
她在试图帮他,试图保护他。
她,心疼他。
这样的感受太过美好,他觉得他应该已经上瘾了。
她让他变得软弱,让他在这样烦躁的时候,能够安静下来,想着这些事情要怎么才能一件件的解决。
“维克多在我控制不住脾气的时候曾经劝过我。”他闭着眼睛,声音低沉,“他说,这个世界很乱,为了活的快乐,我们得要有一个地方是完全自我的。”
他以前一直没有找到这个地方。
没有人可以在别人面前完全自我,人总是要学着长大,学着自我解决。
直到,他遇到贝芷意。
他可以完全自我。
他可以有勇气,把看起来已经走到绝境的路,一步一步的,重新走出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