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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乔老老实实地跟在他后面走着,关押长乐的地方也布置了阵法,长乐一见有人来就高声冷笑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沈乔直接从淡长风身后走出来问道:“我想问问你关于饕鬄蛊的事儿。”

    长乐虽然一身狼狈却还是抖着膀子冷笑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什么都不会...恩,你长得还不错?你问饕鬄蛊是吧?这就告诉你。”

    沈乔:“...”你是上水师兄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吗!

    长乐被美貌煞的五迷六道,原则和节操什么的转眼就喂了狗,啧啧道:“凭什么他淡长风就有这样貌美的弟子?”

    沈乔:“...”

    淡长风冷冷道:“你想死就直说。”

    长乐显然也是个当了死鸭子也要嘴硬的,撇了撇嘴:“饕鬄蛊是我们宗门的丁等蛊,没什么高深的解法,只要想法子杀了施术人自然可解。”

    沈乔觉得他也没有靠谱到哪里去的样子...

    淡长风见他一双眼睛不住往沈乔脸上觑着,早已万分不耐烦了,直接伸手把她带走:“这法子同我跟你说的有什么区别,你巴巴地过来问一句到底是为什么?”

    沈乔干咳了一声转了话头:“师傅那个...咱们明天要不要去韩府瞧瞧?”

    他眉心紧紧地攒着,没理会她的转移话题,眯起眼睛定定地瞧着她:“你不信我的本事?”

    沈乔总不能说我对您的本事很相信,但我对您的迷之自信特别不相信,她只好拍了拍脑门,做猛然想起来状:“我想起来今天还没洗头呢,我先去洗个头再来跟您回话,免得您瞧着难受。”

    淡长风:“...”

    正好这时候捆妖索的时限没过,沈乔一溜烟跑走了,留他在原地独个生闷气。

    沈乔说是要洗头发也不过是个托词,不过跑走之后头发还真有些难受起来,干脆问厨下要了温水开始浣发,打湿之后抹了点香膏子在头发上,揉搓出浓密的泡沫了,冲干净再洗一遍就洗好了。

    她取了根干净的巾栉擦着头发和脖颈,才绕出屏风就见淡长风已经在屋里坐着了,不过正在屋里盘膝冥想,她拿不准这时不时还是生气:“师傅?”

    “死了。”

    “额...您还好吗”

    “不好。”

    好吧他确实还在生气...沈乔想跟他解释一二,见他闭着眼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只好取了根缎带把头发松松绑住,低头开始看起今天的功课来。

    淡长风听半晌没动静,不急不缓地睁开眼,就见这小没良心的自顾自低头看着书,不由得挑了挑眉,他变换手势正要重新掐诀,冷不丁却瞄见她身前背后都被半干的乌发打湿了一片,青绿色的道服映出深深的印子来。

    他怕她着凉,想要出言提醒,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她满把乌黑的发垂落在胸前,湿润的轮廓紧贴着身段高低起伏。

    他不敢再多看,目光往一边移了移,又冷不丁看见她身后,轻薄的道袍贴在身上,她伸手扯了扯,想要把衣裳弄干,却还是没甚效果,他甚至能瞧见她脊柱的轮廓,到最底下腰臀的地方还有两个引人遐想的腰窝。

    他陡然生出一种想要抚弄她腰窝的冲动,他想到昨日不留神碰到她的腰,想必手感也是一般的柔韧温软?

    他想着想着,掐诀的手不自觉地就顿住了,一股真气胡乱窜上来,在肺腔胡乱游走着,他猝不及防地唔了声,被激的重重咳嗽起来,一张俊俏无匹的玉面都咳的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