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竟让她有这等恨意,不光害死了赵府中人,还把他们所有人的魂魄拘在府里不得超生。”
上山也沉默许久,才缓缓叹了声:“我爹娘听赵老爷醉酒后提起过此事,都觉着他这事儿做的实在太过绝情,有一回路过那座山的时候难免多打听了几句,听说前几年闹了山匪,具体怎么不知道,只知道那女子死的时候身子是赤.裸的,儿子就在她面前,被人一刀戳进了心窝。”
他顿了下又道:“他们还听说...本来猎户住的荒僻隐蔽,这么多年了相安无事,就是赵老爷进出几回,这才引起了山匪的注意。”
沈乔伸手捂住脸,不忍细想。
几人一路回了承恩公府,上山从摔倒之后,从马车滚了一次,喝茶的时候被噎住两次,好好地走着路衣裳被勾破了一个大口子,让他不由得回想起了当年被师叔的卦支配的恐惧....
淡长风一回去便迭声抱怨:“整天都东奔西跑的,正事儿却一件没做。”
嘟嘟囔囔的样子有些孩子气,沈乔眉眼一弯:“师父觉着什么才算正事儿?”
他目光落在她唇瓣上,没言语。
她颇是无语地瞧了他一眼,站在原地犹豫片刻,缓缓向他伸手,他一怔,随即欣喜若狂地迎了上去,倾身吻了下来,摩挲的极尽缠绵。
沈乔本来还有些不适应这般亲昵,过了会儿也就由他去了,主动吻着他水润粉红的唇瓣,觉着师父的唇亲起来还挺舒服的。
他察觉到她的隐约回应,心底雀跃起来,觉着这几天翻来覆去的颠荡也都值了。
他挨近了吻了会儿,又觉着不尽足似的,微微撬开她的唇瓣,想要勾出那条丁香小舌来细细咂弄,每进一步都停顿片刻,留心着她的反应。
她身子果然一僵,不过却没有推开他,这方便他行事,果然尝到了更甜腻的滋味。
她被吻的鼻息咻咻,半晌才仰头退开了些:“够了吧,师父!”
他伸手抚弄着她耳后的皮肤,知道这里是她敏感带,又故意促狭地贴近了她耳朵尖,若有似无地轻吻着:“叫长风。”
沈乔身子先是一僵,再是一软,勉强撑着身后的柜子才没倒下来,竭力木着一张脸把他推开:“够了师父,您也该歇息了。”
他眨了眨眼:“要不要一起?”
沈乔用一个白眼给了他回答,他忽然又执着起来,拉着她的手不让走:“叫长风,叫完了才让你走。”
沈乔汗了下,无奈道:“师父...”要不要这么幼稚。
他却难得执着,拉着她的手大有不让她走的架势,沈乔只得道:“长风。”
他这才满意,松手放了人,沈乔几乎是逃着出去的,他猝不及防在她背后问了一句:“以后你我二人成了婚,你也叫我师父?”
他又不知道想到什么似的,笑的眉眼缱绻,自问自答:“唔...倒也别有风味。”
沈乔:“...”
......
淡延气喘吁吁地看着对面站着的黑衣女子,身边的桃木剑罗盘等各样法器散落一地,燕梨仰面倒在地上,嘴角一道乌黑血迹,身体冰凉,显然早已气绝多时了。
他一边喘一边道:“你...要杀便杀吧,我技不如人,甘愿受死!”
黑衣女子全身都拢在黑纱里,倒也瞧不清长相,不过站姿却很雅致,随意抬了抬手,把头上有些歪斜的斗笠扶正,举止优雅,仿若闺中贵妇在整理自己的发髻,听淡延说完,又嗤笑了声:“这么勇敢啊,喏,刀不就在旁边吗?你既然不怕死,干嘛不横刀自尽呢?”
淡延被她说的身子一抖,他虽说的硬气,但内心确确实实是不想死的。
黑衣女子似是窥破了他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