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道:“今日闹出此事,都是卑职大意,卑职愿意卸任守卫皇陵的差事,等国师查明真相,还我一个清白!”

    淡长风竟然还真就顺水推舟地应了:“既然你肯担责,那就再好不过。”

    他随意指了一名余正霖的副手做主,今日把皇陵周遭的护卫重新换一遍,自己带着众人下去了。

    陈皎没想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不由心头微喜,不过她心里再怎么想,面上仍是一副哀哀戚戚的绝望模样,侧过头默默地拭泪,拢着残破的衣裳退下了。

    没想到过了片刻,等众人都走.光了之后,淡长风又折返回来,对他道:“我有话要问你。”

    余正霖虽然对他有些芥蒂,但也不至于为了一时意气耽误大事儿,见他独留自己一人便知道他有话要说,先一步急道:“国师明鉴,我是真不知怎么回事儿,陈姑娘突然扑进我怀里,对着我一张嘴我就人事不知了。”

    淡长风难得没讽刺,听完讥诮地挑了挑唇:“方才那话是说给旁人听的,明面上你被换下,内里主事的还是你,但既然换防必然要忙乱一阵,你晚上也做出一副忙乱的样子来,在周遭留个空,只别太明显,尺度你自己把握好。”

    余正霖明显一怔,飞快总结道:“让人能看出忙乱,却又不能太假?”

    淡长风点了点头,余正霖一肚子疑问:“国师有何深意?”

    淡长风直接起了身:“不用你操心。”

    余正霖差点没给憋死,在他出门前的一瞬问道:“国师...信我?”

    淡长风回首淡然瞥了他一眼:“虽然你生的贼眉鼠眼不讨喜,但想来品味也不至于那么差。”

    余正霖:“...”我谢您嘞!

    他给淡长风堵的极为郁闷,国师信他还不如不信他呢!

    他郁闷完又想到了沈乔,不知方才沈姑娘是怎么想的,会不会跟国师一样信他。

    淡长风堵了余正霖一回,出门之后心情大好,他正准备回院里,忽然夹道里一个身影就冲了出来,陈皎张开双臂就想抱住他,哀声道:“国师,救命。”

    淡长风身手灵敏,一侧身就就避开陈皎的怀抱,蹙眉压着不耐问道:“你要死了吗?”

    陈皎衣衫还残破着,身上只松松披了件外袍,窈窕的身形若隐若现。她被他这话问的一愣,不知该怎么接话,咬了咬下唇道:“求您救我一命,余大人他,他不会放过我的,我怕他要杀了我啊...只有您能保下我了...”

    淡长风斜睨她:“我怎么保你?”

    陈皎低垂着头,状似害羞,长睫微微颤动:“我已经听淡延大人说过,说我可能是...是您的有缘之人,我不求像沈姑娘一眼被您收为弟子,但求在您身边做个洒扫侍奉的丫鬟就知足了...”

    她说完又抬起头来,张口又是一蓬粉色的香雾喷出。这玩意她自己能看见颜色闻见味道,但是旁人看来却无色无味,她心里颇有把握。

    哪知淡长风竟是要走的样子,一侧身转身欲走,不着痕迹地避开了这蓬香雾,面不改色道:“既然淡延这么说,那你就服侍淡延去吧。”

    陈皎见他竟然避开了心下不由得一惊,但见他神色如常,仍是颇为冷淡,心下不觉一松,她倒也不觉得如何愤恨,反正她今日的两个目标总算是达成了一个,另个没达成也算常理,要是事事顺利她反而该起疑了。

    淡长风若这么好对付,那就不是淡长风了。

    她听完也不再纠缠,喃喃道一声:“国师...”,目光黯淡地目送淡长风离去,仍旧扮演着完美的绿茶婊形象。

    淡长风回了院里,看见沈乔正在低头拿着笔写写画画,他心里这才松快点,坐在她身边笑问:“写什么呢?”

    沈乔答道:“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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