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逝以寻对上玄想的眼睛。。道:“是不是如果我说的不是什么令你高兴的话,你便会再压下来?你这样给我造成很大的压力,先起来我才告诉你。”

    对峙半晌,玄想终于妥协,起了身来。

    一身白色银丝的锦衣,衣襟大幅度地敞开,春光十分可观。逝以寻瞅了两眼,不忘连忙爬起来,与玄想双双坐在床上。

    逝以寻以一种十分虔诚的姿势跪坐着,双手放在膝间,很委婉地展开了话题道:“我很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唔还有很执着的等候……”

    她自以为很委婉,但玄想一听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打断她道:“直接说重点,你想说什么?”

    逝以寻看了玄想一眼,他渐渐抿起了唇,似乎在等待着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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