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风一再减弱,最后竟没了兴致再打下去。

    “物是人非,你放了你自己罢,两个人都好过。”逝以寻收了手。

    孰知,宋白玉撤下守势,登时反被为主,突然对逝以寻出手步步紧逼。

    逝以寻猝不及防,居然听信他的可怜之词,遭了他的道儿,步步后退。地上全是碎裂的木屑瓷器,脚跟不慎被绊了一下,宋白玉趁机突然欺近,一手捞了她的腰。紧接着不等她出手,他扬臂就将她扔了出去。

    将她扔在了唯一完好的床榻上……逝以寻刚想起身,立刻被宋白玉压了下来。

    逝以寻冷笑:“白玉这是后悔了的意思么?可这个世上,哪里又有后悔药。那日白玉可是当着你师叔的面说了不会后悔,现如今又这样对为师大不敬,是想悖逆你当初的意愿?”

    宋白玉双臂撑在她两侧,发丝如绸滑落,眸光缱绻哀伤,轻声道:“别走了……可不可以?”

    逝以寻双手紧握成拳,闭眼深呼吸。可呼吸之间,满满都是宋白玉的气息,即便是一别两年,如今仍旧还是方寸大乱。正如他头一回来毓清楼,她那时还蒙着双眼,初初抱他,初初感受他的呼吸时那般。

    “好不容易……”逝以寻卸下了浑身的力气,疲惫道,“我觉得我可以跨过这道坎儿了……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一句话,让她整个人彻底惊醒。石沉大海的心情,顿时像是在人前被剥开,让人观看评头论足。

    逝以寻难堪的侧过头去,喉头发紧道:“那件事,能别再说了么,我没想过要你负责。”

    “你怎知,那一晚不是像梦魇一样,几乎夜夜,在我脑中回放。回放了无数遍。”

    轻轻的吻,落在她脖间,立马就让某女全身僵硬。逝以寻缩开身体,道:“白玉,别再犯戒。”

    “师父不是要寻欢作乐么,不是要与人快活么,别人休想染指,便只有我亲自来。不管是谁,都不准碰你。”

    说着,宋白玉手就抚上了她的腰,手指挑开她的腰带,逝以寻阻挡不及仓皇抓他的手,怎奈他的手就是灵活得似泥鳅!

    他眼梢上挑,风情无限得接近无情,“怎么,现在才觉得怕了?师父老是将那些女儿家羞人的话挂在嘴边,老是想做男儿家风流的事,装作自己不正经,如今便让师父亲身体会一下,男儿家做这些事就是是怎么做的。”

    “白玉你别乱来……唔……”

    没有丁点拒绝的余地,嘴唇被他堵着,他手上力道不小,逝以寻无法阻挡。

    冲动是魔鬼,逝以寻也不晓得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气。照理说,当初被抛弃的那个人是她,要气也是她气,何时轮得到他。

    他步步为营,一点一点地入侵。

    他的头,伏在她的肩胛窝里,喘着,沙哑着,说:“我就是要你。寻儿,还会晚么?”

    身体初经人事以后便闭塞两年。他进得艰难,她颤抖得厉害。宋白玉又问:“回答我,还晚么?”

    “晚……”逝以寻咬牙隐忍道。

    “回来了,就别再走了,可不可以?”

    逝以寻有些茫然,就算她不走,迟早有一天,她也会看见他走的。

    他没有等逝以寻的回答,吻落在嘴唇上,细缓缠绵。

    碧波无暇一望无际。她像是被他打翻在江上的一只小船,搅浑了碧波春水。

    眼前氤氲一片,逝以寻喃出声道:“白玉……你是要我万劫不复啊……”

    “万劫不复么……我陪你。”

    **

    光影飞掠,暗淡流逝。

    逝以寻在颠簸中昏昏沉沉睡了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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