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交给了大白,道:“你还记得不记得回九重天的路?”

    大白有些不情愿要跑一趟,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点点头,伸嘴叼过信件。

    逝以寻又道,“你且将这信递给天帝,一定要记得,问他索要一方山神印,然后再折转去将那萝卜精给接过来。老子就圆了他做土地仙的梦。乖,回头我给你做花蜜吃。”

    大白一听,顿时喜气洋洋了起来。它四蹄一撒就窜出了院子大门,慕罹还在惊慌大叫:“死老虎,你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慢点慢点!……喂,你这个路痴,走这边!这边!”

    风月漫正坐在在院子里的紫蔓秋千上,瞧见一团白棉花飘了出去,一脸好奇道:“你放大白这样出去没问题么?”

    逝以寻咧嘴笑道:“没问题没问题,它经常一个人出门,很有理智。”

    风月漫向逝以寻招手,逝以寻便走了过去,跟她一起挤在秋千上,三言两语谈及了前些日她给她看的那些。

    私以为胡混的这些年来她看的那些得来的领悟,就是用在这一时。逝以寻的见解在风月漫听后,很是满意,随后风月漫又给逝以寻找了别的话本子看。私底下,还塞了她两本春宫图。

    逝以寻面瘫地望着她,她面不改色道:“女孩子,就应该多学多领会,才不至于用时黔驴技穷。”

    于是,某女堂而皇之地翻起了春宫图,看得很是认真。上头男女赤身相见,十八般姿势亦是活灵活现。

    看着看着,风月漫忽然问:“你长这么大,我跟你父亲没在你身边,自然不晓得你的成长状况。看如今你生得这样好,言行举止相当有素质,我们也很放心。就是不知,如今你看起来时值婚嫁之龄,可有个把意中人?”

    见逝以寻不语,母亲指了指春宫图里的一对双双纠缠的男女,道:“比如,你看到了这幅图,率先脑海里想的男子,是谁?”

    逝以寻盯着她葱段一般的手指,空空然的脑海,随着她的话语,竟鬼使神差地勾勒出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来。

    清清淡淡的神色,双眸似万年化不开的寒潭。金袍银发,举世尊华。

    可是,她这样肖想真的好么……

    逝以寻猛摇了摇头,觉得无比的头大脖子粗。风月漫指尖便在图上面悠闲地敲了两下,了然道:“唔,看来是有意中人了。不知是哪家人家的男孩子,可在城中?若是在城中,回头你领我去瞧瞧,我若瞧得满意,你父亲会想办法帮你弄到手。”

    逝以寻有些僵硬地咧了咧嘴:“母亲,父亲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我喜欢哪个男孩子他都能帮我搞到手啊?不过还是多谢母亲的好意,他人不在城中,也不在这个尘世。他是不染红尘的一个人,我没有必要影响到他。况且现在,我找到了母亲父亲,已经很开心了。”

    母亲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初初我遇到你父亲的时候,也是你这么想的。但这具体的还得看你的意中人怎么想。你不想影响他的大计,说不准他要来影响你呢。”

    有关话本这方面,风月漫对逝以寻的考核十分满意。但有关她的文化学问方面,逝歌也对她进行了考核。

    他给她置了文房笔墨,架子端得十分的严厉。逝以寻学问本就勉勉强强,又被她荒废了这么多年,如今重新拾起,是有些难度。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除了画画一行逝歌将就满意以外,别的基本上惨不忍睹。

    是以逝歌规定,逝以寻每日的作息当中,需得有两个时辰混在书房里。

    逝以寻觉得没有什么差别,在书房里看话本子也是一样。

    趁着大白没有回来,逝以寻在院子里特意围了一个篱笆,篱笆里面是新翻的泥土,新鲜得很。风月漫嗑瓜子时见着了,便问她干什么用。

    逝以寻冲她一笑,道:“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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