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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的宋白玉是他的一缕意识,她是因为吸收了他的骨心咒才能爱上了他的意识。可是后来,逝以寻连她自己爱的人是谁都分不清楚了,到底是宋白玉还是重砚呢?

    不过这些都不要紧了,毕竟那个三百五十年的梦境已经被毁了,而她与重砚也在般若界告了别。

    现在想来,当初在般若界半夜里闯进她房间的、水下抱着她的那些画面,都不是梦罢,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事情。

    可是他也说过,她想嫁谁便嫁谁,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如今她早已经不会再轻易哭泣。

    越是喜欢的人就越是要珍惜着。当初对玄想如此,对重砚也是如此。

    逝以寻一直觉得,爱情这回事不能一条道走到黑,总得要为自己留转圜的余地。

    喜欢一个人,不能只想着将他捧在手心,就是再谨慎,万一哪一天一不小心摔一跤以后,也能将手心里的宝物摔坏了。

    所以捧着倒还不如放开,天大地大,只要她晓得他依旧好,就可以了。

    而重砚,就应该是她想象的那样,不为红尘所累,身兼大爱,众望所归。

    可是……晃神间,重砚缓缓地靠过来,将逝以寻轻轻地抱着。手托着她的后脑,她的头埋进了他的衣襟里。

    满满都是伽南香,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逝以寻脑中一片空白,深深地呼吸着,话没有经过思考就迸出了嘴:“要是为了我,你不成佛了。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非我不可呢?”

    良久,重砚道:“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以后,你还会修佛么?”逝以寻的双臂缓缓攀上了他的后背,“我怕,你沾上我,你也会碎掉。”

    重砚突然地笑了,声音很浅很低,逝以寻以前从未听过他这般的笑出声来。

    他道:“你怎有本事让我碎,你只需知道,往后跟着我,我会将你护好,不会让你碎了就好。”

    **

    这几日,风月漫相对略懒怠,逝以寻被逝歌关在书房里学习文化的时候,她在院子里秋千上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逝以寻练了一幅字送去给父亲检查,将将一打开门,便看见父亲一袭白衣出现在院子里,长发遮住了半个轮廓,欠身垂眸低低地看着秋千上的母亲。

    浅浅的风,拂了几片落叶在两人中间,有股说不出的和美静好。

    逝歌淡淡笑了一下,随即弯身将风月漫抱起进了房。逝以寻摸了摸鼻子,觉得此时此刻再拿自己练就的这副字去打搅他们,实在有些不解风情。

    一回头,大白在书房里爪子擒着墨笔也一副认真书写的样子。硕大的虎头搁在书桌上,纸上一片墨迹,原本白棉花一样的毛发也弄得污迹团团,但它似乎乐此不疲。

    最终似乎练出来的字不怎么合它的心意,它一个羞恼,直接将笔抛进嘴巴里,嚼了吃了。

    慕罹在它身体里又开始对大白一通拳打脚踢,道:“明明就是只老虎,你学什么书法情操,你看你把笔吃了,小逝姐姐拿什么写字?!”转而又唏嘘,“啊呀!那么多墨水你也不嫌酸嘴,唔,会不会拉肚子啊~~~”

    于是,大白在院子里跟慕罹大展了拳脚。

    后来,见风月漫懒怠疲软的状态没有好转,逝歌便出门去给她找了一位大夫。

    当他把重砚领进家门里来的时候,大白停止了玩泥巴,逝以寻则感觉眼前都晃了一晃。逝歌道:“以寻,去给这位大夫备茶。”

    据说,重砚是跟父亲在药铺前偶遇的。父亲本没打算去寻逝堂请大夫,只不过堪堪路过的时候,忽然看见重砚不紧不慢地步出了药铺,瞅见了父亲便把他认了出来。

    听闻父亲要找大夫,于是重砚就自荐,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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