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漫每次看到袖允都觉得浑身汗毛倒竖,那可是令玄伊昀都栽了的女人啊。

    咳咳,扯远了扯远了,我们将话题转回来。

    风月漫自从闭门仔细钻研了两本春,又回忆回忆了玄伊昀曾经的样子之后,觉得她现在这诱惑的功夫虽比不上玄伊昀,也算是小有所成,这回就算不能勾得逝歌一颗心扑到她身上,也该咽一口口水有所表示吧。

    她有些期待逝歌的下一步动作。

    是将她就此扑到床上去翻云覆雨一番呢,还是假装正派地别过头去叫她将衣襟拢好呢?

    在她的灼热目光中,逝歌动了。

    他伸手了!

    他将手伸向风月漫了!

    他将手伸向风月漫的敞开的衣襟了!

    摸到衣襟了!

    他抓住衣襟往两边轻飘飘一拉,衣袍就被他一把扒下来了。

    风月漫窃喜,只觉得同一时刻一股大力将她强势的拖到一边去。

    咦,要扑倒她了吗?这一刻终于要来了吗?来罢,不要大意的——

    “扑通”一声。

    风月漫栽在浴桶里不停的扑腾,她好不容易摸到浴桶壁,茫然地从水中露出个小脑袋,看着她穿过来的衣袍正搭在逝歌的手弯里。

    他低头看她,半晌之后,才带着几分喑哑道:“水凉了。”

    “……哦。”

    然而这水凉了是什么意思?她觉得这水温有点烫啊。

    风月漫还没有从这不按套路出牌的举动中回过神来,呆呆的望着他。

    逝歌被她逗笑了,缓了缓脸色,伸手去拨开打湿了黏在她脸上的头发,自若道:“将你脑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收一收,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便不会反悔。”

    “……哦。”

    逝歌懒得再看她的蠢样,收回手就掉头去了书案前,路过萤吻花丛,还瞥了一眼全部挤到这一边来的花,吓得十几朵花尽数躲到了一边瑟瑟发抖。

    **

    第二日,逝歌不在,风月漫百无聊赖地坐在水池边上,逗弄着沉睡着的萤吻花,白缮进来布膳,没想到他后头还跟着贼兮兮的司命基佬。

    司命一看见风月漫一身不修边幅的模样,眼睛都亮了,伸手就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支笔。

    “咳咳……”白缮目光扫了他一眼,看见他还准备拿出小册子,忍不住咳了两声提醒他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