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不息。

    可惜现在高天孤月还冷清清地挂在天上,野草却在一天一天的枯萎。

    一种说不上来的凄凉感觉。

    到了逝歌的寝殿,风月漫率先推开门,将龙蛋放到了萤吻花旁边,对逝歌道:“哎,我突然想起来,我叫未释过来是来要我落在这里的碧灵丹和药方子的,你这一打岔,我险些忘了,快给我罢。”

    逝歌不理她,径自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风月漫坐到他对面,自己动手倒了一杯茶灌了下去,放下茶杯伸手:“呐呐呐,你留着也没有用,那可是我救命的东西。”

    逝歌斜了她一眼,好整以暇道:“你要是不想死,在我琉璃宫,自然不会让你死。你要将未释放出去,难不成是想每天自己煎药?”

    自己煎药?

    风月漫光是想想就打了个哆嗦,赶紧摇头。

    逝歌见她摇头,露出了一丝笑意:“未释安置在哪儿我已经有主意了,回头就安排下去,你签个字就行了。我看白缮每天都挺闲的,煎药的活儿,你尽管交给他。”

    “那我住在哪儿?”风月漫扫视了一下他的寝殿,“你的寝殿我可不敢住。”

    顿了顿,补充道,“我怕我把持不住,化身为狼就地办了你。”

    “呵。”逝歌抿了一下嘴唇,眸中闪过笑意,“随你。”

    风月漫便抱着龙蛋乐滋滋地要去挑房间睡了。

    走到门口刚跨出去,逝歌的声音淡淡传来。

    “你就真的没有怀疑过你的身世?”

    风月漫停住脚,抱着龙蛋倒回来,盯着他:“你要说什么,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娘们儿兮兮的有完没完?这么吊我胃口,我强迫症都出了。”

    “如果我说,解开你的身世能救你性命,你听还是不听?”

    风月漫奇了:“我的身世这么神奇?”

    逝歌下巴抬了抬,指向他对面。

    风月漫会意地坐过去,还将龙蛋放到了桌子上,扒着龙蛋望着他。

    “说罢,我听着。真奇怪,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的……”

    逝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啜了一口茶,神色肃了肃,道:“我曾经说过,我有一个女徒弟……”

    “嗯嗯嗯,我还记得,你说她死了。”

    风月漫一拍大腿,忽然想到什么,大惊,“你,你该不会是想说,我是她的转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