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抬头看了看房梁上的牌匾,“八方客栈。”
谢凉把马拴在店外,跟着孙满满一起走了进去。小二见有客人来,热情地迎上前问:“两位客官好,是打尖呢还是住店?”
“住店。”孙满满看了看他,“你们这里可还有上房?”
小二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笑眯眯地问:“两位客观要几间上房?”
“……”孙满满飞快地瞟了谢凉一眼,也笑眯眯地问他,“你们这里还剩几间?”
小二比了个“二”的手势:“两间。”
……按照话本里写的,通常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只剩一间吗?孙满满呵呵笑了笑,对店小二道:“那便要两间吧。”她说完后,又似不放心地追问,“是相邻的吧?”
“客观放心,是相邻的。”
谢凉低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孙满满面上莫名有些臊:“那你领我们上去吧,对了,外面还有我们的两匹马。”
“好嘞,小的回头就帮你们牵到马房去。”
“那便好。”
领着孙满满和谢凉上了三楼,小二侧身指了指面前的两间房,恭敬地对他们道,“就是这里了,两位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叫小的。”
谢凉点了点头,拿出一小颗碎银放到他手心:“有劳这位小兄弟了。”
小二收下碎银,笑出两个酒窝:“这位大侠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他乐颠颠地下楼后,谢凉对身侧的孙满满道:“这几天赶路辛苦了,今天就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再做打算。”
“好。”孙满满朝他笑了笑,“你也早点休息呀。”
谢凉浅笑着应了一声,推开了面前的房门。
入夜以后,安静的街道上已经看不见什么行人,一个打更的更夫敲着手里的锣鼓,慢悠悠地走在漆黑的街上。忽然,眼前一抹红影掠过,更夫的精神一震,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月光下,一个女人身轻如燕地跃上房顶,回头看了他一眼。
红衣白纱笠。
“红、红曲!”更夫吓得手里的灯笼都掉在地上,转身往反向跑去,“来、来人啊!女飞贼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