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这么快呀?”

    “啊……回来啦!二娘快请坐。”蕊珠听到二夫人的语气中含有尖酸刻薄的味道,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成份在内,只是低声回复了一下。

    “大姐,你还好吧?”贺拔秋月也凑到蕊珠的身边,显出很热情的样子,“父亲这几日都在惦记着你呢!”

    “是吗?”蕊珠露出苦涩的笑,“不好意思,让父亲替我操心了。”

    “大姐这次回来,还走吗?”秋月说什么不好,偏偏说出这么让人心痛的话。难道她不晓得同父异母的姐姐马上就要削发为尼了吗?

    “要走的,有圣旨在,我岂敢违背皇命……”蕊珠很悲戚地回答,“好在我还能活在这个世上,能见到家人亲切的面容。”

    “大姐想得开,没把……,”秋月将“没把当尼姑这件事当回事”的后半句话省略了,“这就对了!”

    这时,人们见到好似一阵风吹过来一只蝴蝶,这只蝴蝶是晚上不爱睡早晨不爱起的贺拔春雁。只见她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双颊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可怜的姐姐,你终于回来了!”说完这句话贺拔春雁热泪盈眶,“本以为宫中可以享荣华富贵,未料到宫中竟如魔窟一般寒冷!”

    “太子的婚期已定,只有三天的时间了,到那时你愿意不愿意都得去!”秋月好像幸灾乐祸,马上接过贺拔春雁的话,冷嘲热讽地说,“当初你们姐俩被皇帝赐婚时不是很得意吗?”

    “秋月!胡说什么!”贺拔雄两眼圆瞪,有些怒气,“也没想一想家中发生了什么事,张嘴就乱说!”

    秋月脸一扭,嘴一撇,眼睛眯楞了一下:“我也没说什么呀!”

    “废话!还想说什么?”贺拔雄平时最看不惯贺拔秋月高高在上,阴阳怪气的样子,没有一个女孩子应有的贤淑。“知道你说话不检点,不讲究,没想到你竟然发展到烂白菜的地步!”

    “谁是烂白菜?”秋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了,十分的气恼。她跑到窗角处坐在窗帘下面的圆凳处,不再言语。

    “秋月就是这样,好话也说不好。”佟夫人马上就替自己的女儿开脱,她可不想让女儿落在人下,“这孩子就是太单纯,没什么心眼。”

    “没什么心眼?好心眼是不多,坏心眼可不少!”没想到贺拔雄竟然不买二夫人的账,“她应该向她的两个姐姐好好学一学,温文尔雅,说话委婉柔和。她若是不收敛,一个淑女的样子都没有了!就说皇帝赐婚,皇帝赐婚怎么了?皇上也不是闭着眼睛瞎赐的!人家也是选出类拔萃的!”

    这娘俩被贺拔雄一阵抢白,个个气得脸色发白,眼珠子斜楞着。她们哪里知道贺拔雄此时的心情,他有多么悲哀,多么痛苦:大女婿刚刚杖责而死,大女儿又被发落到寺院,痛苦还没散尽,皇帝的诏命就过来了,要给他的儿子举行大婚!昏庸的距,他也没想想,一个将军的女儿作了尼姑,这也是千古未闻的事吧?作为父亲的他该会多么痛心?为何急于要娶人家的二女儿?是悔过吗?还是弥补两家的裂痕?还是怕影响随时可能暴发的冬季大战?正在他满肚子的气不知往何处发泄时,这母女俩人硬是往火山口上撞。

    贺拔夫人看到三个人都在生气,忙解围说:“王爷息怒,她们娘俩说话很随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王爷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非要挑她们的毛病呢?”她叹了一口气又说,“秋月是蕊珠和春雁的妹妹,同胞姐妹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蕊珠和春雁若是境遇不好,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这个孩子学坏了,原来不这样。”贺拔雄将茶水送至口中,痛惜地说,“我这几年连年搞战事,没有时间管教她,她竟然变得让我都不认识了。贺拔家哪能有这样的孩子呢!”

    “王爷怎么这样说话呢?好像秋月是我教坏的。”二夫人佟氏很气恼,很生气,脖子上的筋都绷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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