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韩丛山总算说到了冯弘的心里,冯弘喜笑颜开十分享用:“哎,还别说,我真得开办一个杂技班!”冯弘对自己的成功好像很热衷,很喜好,非常赞同这个想法,“我对杂技情有独钟,喜爱得不得了。要是每天有人给我演一场杂技,我可就像喝了玉液琼浆一样。”
“这不是很好办的吗?”韩丛山抢着逢迎小皇帝,“我们到民间寻找几个艺人,在宫里进行表演,岂不乐哉?”
冯弘高兴地说:“这个差事就交给你办!你家乡青都郡不是很崇尚杂技吗?民间艺人一定很多。你多请几个来,让我开开眼界好啦!”
“遵命!”韩丛山双手一合,笑了笑,说,“我准能给陛下找几个身怀绝技的人来,让陛下大开眼界!”
这时,冯弘看到大柳树下站着的宛宁,就向她招了招手,示意让她过来。
宛宁不好意思拒绝慢慢地踱到凉风亭,马上跪在地上说:“奴婢拜见陛下!”
“起来吧!”冯弘斜视了一下宛宁,看到她脸色绯红十分窘迫笑了笑,“你是来偷看我的吧?”
“不是的!”宛宁有些慌恐,急忙说道,“娘娘让我来告诉你不要喝多了酒。”宛宁本来说话声就小,见到小皇帝更是胆怯,那声音就像蚊子的鸣叫,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到。冯弘看她的口形,再加上一字半音的顺下来,大概听懂了她的意思。
“你回去告诉贺拔皇后,,我已经成功地顶起了大棍子!”冯弘掩饰不住喜悦之情,想把他成功顶棍的喜事告诉贺拔春雁。
“唉!”宛宁小声息息地答应了,然后转身离开了凉风亭。
回到毓秀宫宛宁就把冯弘成功地顶起大棍子的事告诉了贺拔春雁,贺拔春雁听后,很是高兴:“他没有白费功夫!”
“他真的很厉害!”宛宁很赞叹,她亲眼目睹了冯弘精采绝伦的顶棍技术,心中一直惊叹不已。
“哎,这算什么?”听到宛宁的汇报,贺拔春雁片刻惊喜之后,马上就哀叹,“作为一个皇帝,整天玩着各种游戏不就把大好时光都荒废了吗?他日一旦掌握大权,还能掌控了朝局吗?”
宛宁呆呆地望着贺拔皇后,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两个人都陷入沉默之中。
这时,冯弘得意洋洋地走进宫内,见到两个人都毫无表情木呆呆地坐在那里很是奇怪:“怎么?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臣妾拜见陛下。”贺拔皇后见冯弘走进室内急忙起身揖了一礼。宛宁马上跪在地上叩首:“奴婢拜见陛下。”
“免礼!免礼!”冯弘等不及贺拔春雁与宛宁的君臣礼节,急急地要说什么。
“陛下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说吗?”贺拔春雁不等冯弘开口主动搭讪。
“当然有!”冯弘面色红润,很兴奋很激动,“宛宁是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我是东燕顶棍第一人!”
“啊,你要说的是这件事?宛宁已经告诉我了。”贺拔春雁轻声说道,“陛下很聪明的,做什么事都有诀窍。”
冯弘之所以急匆匆地跑到毓秀宫要的就是的这句溢美之词。虽然他与贺拔春雁年岁相当,但做太子时,冯弘老是觉得贺拔春雁将他当作小孩子看,总是居高临下地对他指手划脚。虽然他也想反抗,但他在语言上很是木讷,什么事情都无法说服伶牙俐齿的贺拔春雁。如今他总算有一个无人能及的本事可以在贺拔春雁面前炫耀一番。好像只有这样显摆显摆,他才可以在贺拔春雁的面前长长威风。
“我是下过功夫的!”冯弘沾沾自喜,一个是行路要稳,心里不要慌。再一个是……”冯弘没有说下去,他看到贺拔春雁满脸疑惑。
“你说的‘再一个’是技巧吧?”贺拔春雁试探地问。
“是技巧!”冯弘有点羞涩,“只是现在我不能告诉你,只能以后再说!”<-->>